他可以省略询问之前
套话
。
“这些人就是暗杀顾氏幕后主使？‘管声’是谁？”
“严中侍养子严笛。”卫嵩回道，完全放弃抗拒。
“
不明白，顾家已经迁到西域，为什
你们还是不肯放过父亲？”
卫嵩摇摇头，“回答不这个问题，六年前是被发配到西域失意人，只知道是严中侍下令杀尽顾家所有人。在璧玉城介绍金鹏堡，从那之后才获得严中侍谅解与重用。龙王……慎为侄儿，你可以杀，但要说
句，与顾将军并无私怨，这是朝堂之争，就算是现在也无力干涉。称王多年，你应该理解这点。”
小案上。
顾慎为刚刚看完信件内容，明白些事情，如果这些信不是故意引他上当话，那卫嵩可以招供信息已经不多。
第封信写给卫嵩族兄，里面充满对卫灵妙怀念以及对龙王憎恨，得出结论，龙王不除卫家永无安宁，因此请求族兄尽切可能说服朝中权贵不要支持龙王。
第二封信写给大将军庞宁，声称龙王与北庭勾结已深，若是将璧玉城交给龙王，最终仍会落入北庭人之手，眼下草原大乱，正是天赐良机，龙王与北庭必须同斩草除根，否则终受其害。
前两封信都提到中常侍严沁，隐晦地暗示这位宫中权宦判断有误，龙王是不可能受到利用。
“理解。”顾慎为说，他理解许多事情，其中之就是血债唯有血偿。
第三封未完信就是写给严沁，“父大人”、“儿顿首”，卫嵩措辞极为谦卑，半封信内容只是介绍龙王身世与性格，还没来得及提出必须杀掉他理由。
第四信只能看清行抬头——管声足下，其它文字都被墨迹覆盖。
“阴鸷无情，虎狼之徒。”顾慎为念道，这是第三封信内容，卫嵩希望向严沁描绘出龙王真实形象。
卫嵩脑子里转百个弯，仍然没找到自救之道，于是哈哈大笑起来，越笑越忍不住。
顾慎为并不觉得奇怪，他见过许多人临死之前疯狂行为，狂笑算是比较典型种，那不过是极度恐惧反常表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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