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步王冷笑,却听从军师教训,“龙王,杀死龙王,城外军队自然退走,中原没选择,也会重新支持金鹏堡。”
“只要金鹏堡还是杀手巢穴,就不会得到中原或是北庭真心支持,关于这点,已经说过很多次,王主应该明白。”
独步王当然明白,强者都喜欢刀剑,但没人喜欢能自由行动刀剑,金鹏堡杀手能够取走敌将首级,同样也有可能砍掉盟友脑袋,这是独步王成为真王最大障碍。
“告诉,计划进行得怎样?”独步王问道,他召见军师,不是为听那些老生常谈道理。
“罗罗正在集结军队,东部仍有大量支持他部落,足以与舒利图再做决战。问题有两个,是中原,如果中原太早趁虚攻入草原,罗罗就只能逃得更远,那会让他失去争夺汗位资格。二是龙王树立新
“金鹏堡大树是谁?”独步王问道,平淡语气中透露出丝怒意。
北庭与中原,本应是互相制衡两棵大树,共同荫蔽金鹏堡,这是张楫制定计划,为此,独步王做出巨大牺牲,甚至放弃上官家积累近百年杀手力量,结果却是无所得。
张楫在北庭惨败,中原突然改变立场,金鹏堡想要依托大树即使没倒,也已变得衰朽不堪。
“大树没有变,需要改变是王主和金鹏堡。”张楫回道,他不会武功,所以也不知道要害怕武功。
独步王眯起双眼,盯着高大却显老迈军师,“难道改得还不够多?”
成为威震西域龙王,正在给金鹏堡带来前所未有威胁,上官云则在昙花现之后迅速萎落,蜷缩在小宛国王宫里,斗志全失。
张楫思索多日,终于得出个结论,他也和久住石堡里所有人样,习惯独步王派头,年幼上官云在教书先生面前居高临下,欢奴则是虚心请教,前者更像独步王样子。
张楫对自己失误感到羞愧,正是对欢奴轻视,直接导致金鹏堡与龙军强弱易位,他要对此担负起最大责任。
白衣院也显得比从前冷落多,那些忙忙碌碌杂役,张楫个也没看到。
独步王站在庭院中间树上,仰头望着树枝上积雪,听到脚步声,说道:“金鹏堡就像这树上雪,震即落。”
张楫摇摇头,“王主在位时间太长,才会以为改变是件不起大事,王主忘,您进入是个全新领域,争霸本就需要随机应变,没有任何规矩可讲。”
“可你却不让使用最擅长手段,这是什规矩?”
“这是有进无退规矩。”张楫语气稍显严厉,不经意间将独步王也看成学生,“向前走不用讲规矩,往后退就不行,金鹏堡还没有败涂地,即使到那步,杀手也只能泄怨,改变不事实。”
“龙军是那个奴才个人,杀死他,军队自然四分五裂。”
“请王主尊重自己对手。”
“只要树不倒,雪也不会全落。”张楫说,面对任何人他都是教书先生,即使错得离谱也不会承认。
独步王拍出掌,留有余力,只震雪,不伤树。
雪花漫天散落,独步王原地不动,却没有片雪沾身。
这是张楫理解不武功,也不感兴趣。
这回教书先生是对,树枝上仍有积雪残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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