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飞竟然用“咱们”这个词,承认他们是兄弟,上官鸿更吃惊,恨意稍渐,甚至产生丝同情,“哥哥们自相残杀,其实没有多大仇恨,是怕王主说他们懦弱无能。”
上官飞点头表示赞同,“也有人例外,咱们妹妹就不怕王主,从小就敢在他面前撒娇,长大也为所欲为,掉两滴眼泪就获得原谅——那个小贱人。”
上官飞狠狠地咒骂自己双胞胎妹妹,上官鸿简直对他产生好感,“因为她跟王主样残忍,记得吗?还在学堂时候她就敢杀人,打人更是家常便饭,你都吃过她苦头。她现在假装慈悲,还不是为取得四谛伽蓝支持?怀疑这根本就是她与王主商量好阴谋。”
“没错。”上官飞拍大腿,“也是这想,可惜,龙王被小贱人迷住,竟然看不清真相。”
兄弟二人越聊越亲近,上官鸿仍然怀恨在心,但已经没有立刻杀死对方冲动。
个他最痛恨仇人,“想什用不着你管,金鹏堡也没什可怕,在龙王面前不过是只蚂蚁。”
上官飞其实比上官鸿更害怕,私下里哀求过龙王,遭到断然拒绝,他又向母亲求助,孟夫人竟然支持龙王,要求儿子必须拿出未来独步王气势进入石堡。
母亲难道不明白,他若是能坦然面对父亲,根本就不需要龙王保护?上官飞真希望自己能大病场,好躲过这场劫难,他做尝试,故意胡乱运行真气,想弄出点走火入魔症状,结果体内寒气刚露出苗头,他就放弃,与其忍受这种地狱般痛苦,不如硬着头皮去见父亲。
他决定用另种方式缓解恐惧,于是来见同父异母兄弟。
“唉。”上官飞长叹声,转身关门,坐在张椅子上,“其实怕得要死,跟石堡无关,那是个好地方,可是……可是想到王主,就觉得脚都软。”
“王主痛恨自己儿子们。”上官飞哀声说道,“尤其是,他觉得给他和石堡丢脸,其实他自己不也是好色之徒,只不过……稍有区别而已,又不是生不儿子,必要话,生百个也没问题。”
“嘿,王主恨你还能超过恨?可是跟孟夫人……”上官鸿及时闭嘴,说到兴起,他差点忘孟夫人是上官飞亲生母亲。
上官飞罕见地没有在这件敏感事情上发怒,“生活在石堡里,有
屋里没点灯,两人就这坐站,上官鸿仍然保持着警惕,不明白上官飞向自己诉苦有何用意,“人人都害怕他。”他勉强回句,如果上官飞怕是别人,他必然出言讽刺,只有独步王例外。
他们都是独步王儿子,而且是不受宠儿子,哥哥们已经死得差不多,对父亲恐惧只有他们两人能彼此理解。
“从小就害怕他。”上官飞继续说,“每次梦见他都和杀人有关,肢体横飞、血浆飞溅,不怕你笑话,到十岁时候还尿床,就是被噩梦吓。”
上官飞主动谈起小时候丑事,上官鸿惊讶之余,警惕也消除不少,忍会才说:“都样,从前直跟母亲说,能不能搬出石堡,就算沿街卖菜,也比住在石堡里安心,那时还不知道王主是……父亲。”
“嗯,人人都害怕王主,可没人知道,咱们这些儿女其实最害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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