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到他们谈起罢战事?”
“是听说,等抬头时候,御众师跟王主早就走。但不是胡编,堡里人都这说,御众师敬佩王主盖世武功,王主也觉得个女人能练到这种程度不容易,所以决定放她马。您知道吗?晓月堂其实从前就是金鹏堡
“王主说什?”
“让想想……给你学啊。”为对得起那五锭银子,妇奴要使足力气,“‘无道神功,这还是第次有上官家以外人练到散功境界。’‘比王主还差点,少练……几章。’‘你想用……死尸剑法弥补差距?’‘想打架来证明。’”
妇奴学得很卖力,但还是加入些自己理解,而且越往后越不像独步王与荷女原话。
许小益知道金钱作用,它能买来情报,更能收集成堆谎言,像妇奴这样人本意并不想撒谎,但是为讨好主雇,什话都能说得出来,心中根本没有真实与虚假区分。
许小益不想鼓励这种倾向,所以打断妇奴表演,问道:“御众师跟独步王打起来?”
妇奴是个中年男人,有个古怪名字,对此他无权选择,当初被卖到金鹏堡时候,管事以千字文按序起名,轮到“妇”字,那时还不会说中原话妇奴接受新名字,将周围人笑声当成和善表示。
等他学会中原话并且明白金鹏堡是什地方之后,更不敢提出纠正意见。
与绝大多数奴仆样,妇奴在卑微中艰难前行,年过四十才混到个稍微像样点职务,替内宅里几名老太太下山购买早已过气脂粉。
这项职务几乎没有油水可捞,唯好处是每个月能下次山,在南城花光少得可怜薪酬,在劣酒中寻找点安慰。
因此,当五锭白花花银子摆在面前时,他立刻决定出卖切,何况对方想买东西在他看来点都不涉及机密,“这、这是多少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不是在现场吗?”
“可头埋在雪地里,什都没瞅着,御众师跟王主后来也没怎说话。呃,听到点声音,像是在打架,那就是打起来,没错,打起来,打得天昏地暗,还以石堡要塌,那场面,难得见……”
“谁打赢?”
“当然是王主,御众师是个女人,没有贬低她意思啊,可她怎可能比得上王主?她打败,所以才会求饶罢战。”
“锭十两,总共五十两。”许小益笑着说,现在他是名好奇心颇重富商,花点小钱,只为听些有趣内幕。
妇奴咽咽口水,脑子里艰难地将这大笔银子换算成他最喜欢种酒,好会才清醒过来,低着头,不再看那些银子,有些羞涩地说:“亲眼看到晓月堂攻入内宅,见人就杀,现在想想,腿还在发抖呢。那个御众师,提起她就害怕,先让喘口气。”
妇奴快速扫眼桌上银子,生出些胆量,“她向走过来,以为自己肯定要死,可她连看都没看眼。个人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,她也点都不害怕,掌……不对,只用根指头,就将那个人拍死。然后王主走过来……”
“你看到王主?”
“没有,哪敢?再说是背对王主,王主出声就跪在雪地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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