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嘻嘻,不是每个人都像老头这聪明嘛,不过还是有点疑惑,龙王干嘛不直说啊,不信任咱们吗?”
“跟咱们无关,龙王是不想让人觉得自己被荷女呼之即去,敢保证龙王还在左思右想,可是等咱们出发,他就会跟上来。这就叫人心,没老头阅历,几人能懂?”
“这可不太像龙王平时作为。”上官飞确不太懂,在他看来,龙王向来当机立断,从不犹犹豫豫。
木老头抬眼瞥,“忘,你小子喜欢男人,在女人事情上就是个白痴。”
两人块来到上官鸿帐篷里,孙神医已经走,上官鸿全身缠满纱布,只有双眼和鼻孔露在外面。
“不用这麻烦,荷女将剑法传给许多弟子,这些人正在互相‘切磋’,凭你本事,应该能看出不少门道。”
“龙王真是看得起。”木老头笑得很不自然,上官鸿伤已经说明切,所谓切磋其实就是自相残杀,这个时候前去观战,可是要冒生命危险,“好,去,不为别,就为龙王句话。上官飞,跟块去。”
上官飞给自己定职责就是不停点头,表示由衷赞叹,时没收住,又点两下才反应过来,“啊,?去干嘛?”
“看门道,你看热闹,瞧瞧晓月堂是怎给人放血。”
上官飞连连摇头,“不去,得留下巡视军营,龙王这边人手已经挺紧张。”
解野马为人,那是名坚忍而骄傲杀手,在强大主人面前尽职尽责,主人旦变弱,就会被他视为障碍。
“你想不想学死人经?”顾慎为问。
木老头眼睛亮,“当然,可没立过什大功,实在有点受之有愧,不过……”
“你说得对。”
“啊?”
上官飞忍不住笑,“这身装扮倒挺合身。”
上官鸿怒视,木老头上前说:“荷女在哪?龙王派俩去帮忙。”
“御众师不需要帮忙,你俩……也帮不上忙。”
上官飞对立功没有太多热情,立时松口气,“人家看不上咱们,木老头,咱们也别自做多情……”
他表现得过于轻松,结果适得其反,上官
“没关系,你俩块去吧,这是个不错机会。”顾慎为句话断上官飞后路。
上官飞在龙王面前不敢提出反对,出帐篷,不由得埋怨木老头,“你干嘛叫上啊?又不想学什剑法。”
“笨蛋。”木老头不屑地撇撇嘴,“看你最近比较孝顺才带上你,你竟然不领情。”
“难道这里还有什好处?”上官飞胆小时候脑子转得也慢,木老头提醒,他开始琢磨起来,“哦,你是说龙王让咱们打前阵,他自己其实会偷偷跟在后面,咱们能立大功?”
“天,你才想明白。”
“现在你受之有愧。”
木老头哭丧着脸,“唉,白高兴,不过龙王开心就好,开心就好。”
上官飞暗自敬佩,心想自己还有很多东西要向这个无耻老家伙学习。
“可眼下有个机会,没准能让你学到部分死人经。”
木老头眼睛又亮,随后警惕地嘿笑,“明白,龙王想让去见荷女,学她晓月剑法,可荷女不好说话。嗯,假装投靠晓月堂?谁都知道木老头对龙王忠耿耿,怎装也没人相信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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