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芫笑,“韩芬,龙王跟你块来吧?名字就是用来说,对谁都样,荷女传授错误剑法,不配再当御众师,野马才是晓月堂希望。”
“野马是个疯子,他想把晓月堂弟子都杀光。”韩芬更加气愤。
不只是韩芫,似乎空无物黑暗中响起片笑声,“疯子”这两个字通常被放在她们头上,如今从名晓月堂弟子口中说出来,成为好笑反讽。
“你误解。”韩芫很高兴能充当野马口舌,替他解释切,“野马是在去芜存菁,晓月堂废物太多,比如你就是个,除当垫脚石,留着你们还有什用呢?十名甚至更少顶尖剑客,威力足以超过成百上千名普通弟子。”
“胡说八道。”在比自己更不可理喻人面前,韩芬显得笨嘴拙舌,找不出合适理由反驳。
野马感到厌倦,却不肯就此停止杀戮,他已经找不到合适对手,次次出剑成为消磨时间手段,这让他有说话欲望。
他“舌头”长在别人嘴里。
她站在野马身边,手里拎着盏小小油灯,微弱光亮照出四周横七竖八尸体,仿佛龙卷风扫过之后景象,她高昂着头,兴奋,还有丝骄傲,“龙王,知道你来,何不现身战,结束你跟野马多年前那场决斗?这回不用再兜圈子……”
名剑客悄没声地出现,在野马身后发起进攻,他对自己剑法充满信心,达到崇拜地步,正是依靠坚定信念,他在黑暗地宫里杀死许多人,多到让他以为能向野马挑战。
每个死在野马剑下人都是这想。
“这就是晓月堂规则,韩芬,难道你忘,你自己也曾经杀过许多同门弟子才能活到今天,野马并非突发奇想,他才真正理解晓月堂精髓。至于荷女,哈,竟然想让晓月堂参与争霸天下,多可笑,她以为这样做就能取得龙王欢心吗?她把晓月堂当成随意支配工具,为所欲为,她错,野马才是正确。”
韩芫越说越兴奋,扭头看眼黑暗中模糊身影,激动得热泪盈眶,她真心崇拜这个独臂男子。
韩芬哑口无言,韩芫继续说下去,对象换个,“龙王,你不想见识下真正死人经剑法吗?死人经,这是你跟荷女自己起名字吧,从今天起它叫‘灭生剑法’,只有野马领悟到剑法真谛,既有灭生之剑,还要成群结队弟子做什?现身,龙王,你可以在死亡中见证真理。”
龙王没有现身,黑暗中却响
野马稍转身,手中剑贯穿偷袭者身体,动作简单得没有任何招式,就像是名刽子手在斩杀五花大绑囚犯。
野马终于找到这种感觉,儿童时期父母家人遭到屠杀场面重回眼前,他点也不觉得悲伤,因为他将自己替代为金鹏杀手,那些人熟练而冷酷地出刀抽刀,对鲜活生命充满漠视,好像高居天庭玩弄众生神灵。
这就是灭生剑法,野马给自己剑法命名,在荷女传授晓月剑法当中,出现过“灭生”这两个字,混在不起眼注释当中,却让野马印象极深。
她脚边又多具尸体,“死人经只有种练法,你跟荷女都是错。”
“不要脸韩芫,御众师名字也是你能说?”黑暗中传来韩芬气愤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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