崆峒派范用大仗着师伯在场,胆子也壮起来,“骆师兄,可是男。”
终于有人忍不住笑出声,随即又憋回去。
骆启康指着范用大说:“你是内*。”
范用大还没开口回应,屠翩翩已经大声道:“拿出证据来,用大是崆峒派弟子,他若敢通敌,杖敲碎他脑袋。”
“朝廷秘事,恕难奉告。”
屠翩翩脸色铁青,她已经很多年没在中原人面前碰这种钉子,“好吧,也只是奉命行事,别不管,你今天回来有什事?”
骆启康看着屠翩翩身后中原人,缓声说:“勾通外敌内*不只孙成器个,还有其他人,就藏身在你们中间。”
百余名中原人心中震,没人接话,只有屠翩翩不耐烦地说:“骆启康,你看谁像内*,麻烦你现在就指出来,再拿出证据,咱们块杀他。”
骆启康看着屠翩翩,崆峒派长老毫无惧色地回视,哈哈大笑道:“骆家庄这是要向崆峒派挑战吗?好,既然你指认老太婆是内*,现在就请你拿出证据,想血口喷人可没那容易,打不过你,骆家总有人管得你,就不信,骆家庄规矩败坏到这种地步!”
中原军队有两座营地,两营之间是规模小得多铁山军营和座颇为特殊营地。
这座营地名义上归属逍遥海安国,在中原、龙军、金鹏军包围下,显得极为渺小,像是不小心跑进象群老鼠,就连附近铁山营地对它来说也是庞然大物。
老安王自从被“救”出北城之后,就直住在这里,每次听到外面脚步声心里都会硌磴声,看到有人进帐,脸上立刻变颜变色,以至于营内中原人都不忍心打扰他。
百余名中原人是安王“礼聘”来高手,帐篷环绕安王,更像是他看守。
骆启康也是这百余名中原人之,但他很少来在这里,大部分时间里不是自行其事,就是住在大军营里,主管这座小小营地人于是成屠翩翩。
屠翩翩脾气本来就,bao躁,越说越怒,众人眼睁睁看着她手中拐杖逐渐变矮,寸寸地刺进冰冻泥土。
骆启康不动声色,“屠师叔莫要动怒,没说你就是内*。”
“那你盯着瞧什?”屠翩翩怒气旦上来可不容易熄灭,“看上这个老太婆吗?就是你爹,当年也只敢动动心眼,不像你这没礼貌。”
矮墩墩个老太婆,拄着高大拐杖,说出这样番话,她身后中原人想笑不敢笑,只能或低头或干咳,强行忍住。
骆启康目光立刻从屠翩翩身上挪开,落到另名中原人身上。
屠翩翩很清楚,她能统领各大门派弟子,靠不只是武功,还有资历,身为崆峒派长老,营地里年纪最大中原人也得称她声师伯或者师叔,有些时候,这是她最强有力武器。
骆启康单枪匹马杀来,发现全体中原人列队站在营地门口等着他,跳下马问候站在最前面屠翩翩,“屠师叔安好。”没有拱手抱拳,也没有躬身致意,骆启康语气随意得像是不太熟人在街头偶遇。
“嗯,老骨头还在,启康贤侄,听说你在军营里杀死副使大人,传闻可真?”
“有大将军和鸿胪寺秘令,允许便宜行事、诛杀通敌内*。”
“孙大人通敌?通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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