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蝠很自觉地告退，韩芬却等到荷女下令才不情不愿地退下。
帐篷里剩下三个人，气氛突然就尴尬起来，每个人
目光都望着不同方向，谁也不瞧谁，顾慎为觉得自己有义务说清这件事，于是开口道：“事情还是说开比较好，咱们三个都想当璧玉城主，没错吧？”
荷女扭头看
上官如
眼，上官如哈哈笑，“没错，
也要争争城主之位。”
许多事情都
钟衡愣住，看着龙王，好会才说：“当然，晓月堂内部事务谁也干涉不得，家有家法，门有门规，御众师怎
处罚弟子都行。”
这就是钟衡对“自相残杀”最大程度理解。
红蝠忍不住，小声说：“教头，你不提些条件吗？”
上官如略显惊愕，“禁杀就是最大好处，还要提什条件？”
红蝠不好意思地应是，扭头看见韩芬正冲自己做鬼脸，于是不屑地哼声，突然发现这会让教头误解，脸上红，想要解释却不好开口，心中不禁十分恼怒。
然有，御众师想必也清楚，中原势力正在渗入璧玉城，新任西域都护官明天就会到任，到时很可能找借口接管璧玉城，禁杀之令好处之就是不给中原人口实。”
荷女仍是不冷不热，“恕直言，龙王可有点多管闲事，璧玉城不是他，也不是，谁接管又有什区别？况且，龙王没和晓月堂商量就自行发布禁令，名声都归他，晓月堂什也没得着，只落个卑躬屈膝讨好龙王印象。”
上官如脸上微红，知道荷女话中有所指，韩芬偏偏看着红蝠，重复道：“卑躬屈膝讨好龙王。”惹得红蝠还以怒视。
荷女如此直白而强硬，让老道钟衡也有点招架不住，“这个……哪来卑躬屈膝？”
顾慎为开口说道：“那些招式不是想出来，会告诉你来源，换取晓月堂遵行禁杀之令。”
上官如没有条件，钟衡却有，又咳两声，说：“有鲲社、晓月堂支持，禁杀之令可算是成功大半，不过还有个最大障碍，或者是说是两个……”
钟衡擅长兜圈子功夫，上官如帮他节省时间，“钟护军担心金鹏堡和天山宗吧，这事交给吧，不敢保证定成功，不过总有七八分把握。”
红蝠不停地扯教头衣角，暗示她不要这轻易揽事，却没有得到回应，只能暗自遗憾。
韩芬是不会退让，也在荷女身后指指点点，连自己也不知道这样做目是什。
“如此甚好，明天璧玉城就用禁杀之令迎接新任西域都护官。”钟衡没想到事情这容易，心中大悦，他任务已经完成，于是寻个借口，带着初南屏和护卫退离主帐，不去想龙王接下来如何面对两女。
荷女想想，“这才算是好处，龙王应该开始就说出来才对。”
钟衡尴尬地笑笑，心想这两个人哪像是军之王和门之主，比讨价还价商贩还要直接。
“御众师可以再多要点好处，瞧龙王什都会答应。”韩芬挤眉弄眼地小声说，被荷女冷冰冰目光扫，好长时间没再敢开口。
“如此说来，晓月堂也愿意约束手下禁止杀戮？”钟衡问道，不从荷女那里得到明确回答，他可不太放心。
“会禁止晓月堂弟子杀戮外人，可不禁止自相残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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