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愿意接受法冲
帮助。”他说。
“真？”上官如大喜过望，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荷女嘴闭得更紧
。
“但有条件。”
“什
……
“去除无道神功又何必要和尚帮忙。”荷女淡淡地插口，“散功之法就在那里，龙王又不是没尝试过。”
顾慎为多年前初练无道神功时候已有内功基础，两者冲突，他只好以神功中法门散功，
度功力全无，那些天里束手束脚，几乎毁在名普通奴仆手里。
荷女正是提醒他这件事，主动散功与功力强大到定程度自然散功截然不同，后者只是暂时，前者却再无恢复可能，必须从头练起。
上官如微笑道：“无道书里散功散俱散，辛苦练成须弥芥可也跟着没啦，法冲禅师功力深厚，有办法保住须弥芥，只去除无道神功。”
荷女放弃争辩，做出此事与己无关平淡表情。
顾慎为突然产生个念头，这个念头或许在他心中蛰伏已久，只不过是挑选最合宜时机从藏身之处跳出来。
完全可以将面前两名女子都娶为妻子，没错，他在逍遥海已经有位王后，可他是龙王，娶多少女人都不为过，在西域，王多后现象虽不多见，却也不是绝无仅有，在诸多国家合纵连横过程中，自愿或被迫将两三位王后并列，能够得到大多数臣民理解。
三位王后甚至无需住在起，更无需见面，鞠王后留在石国，上官如坐镇璧玉城，至于荷女，她可以前往千骑关以西任何个国家，在那里，她将被当成唯王后对待。
顾慎为有七八分把握她们两个会同意，上官如与他已经有肌肤之样，难道就不想得到个真正名份？
荷女心事难以揣测，可顾慎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信心：只要自己主动些、谦让些，荷女会为他做任何事情，甚至会废掉横亘在两人之间死人经。
顾慎为心中美梦瞬间烟消云散，他忘，上官如不只是仇人女儿，她还有着近乎偏执愿望，要将他在金鹏堡学到切武功全部斩除，先是无道神功，接下来就是死人经，这两者在她看来都是万恶之源。
横在他与荷女之间也不只是死人经和那个面目早已模糊遥奴，还有她骄傲，不管曾经身份有多微贱，不管是否修炼过死人经，她也不可能与别女人共享龙王。
顾慎为发现梦想是多可笑，它只考虑主人感受，将之置于至高无上地位，却忽略甚至扭曲其他人想法。
梦想中最简单不过事情，在坚硬现实面前，恰好最为脆弱，碰即碎。
这是场交易，顾慎为告诉自己，他与这两名女子之间信任与好感，只是这场交易基石。
王三后场景在顾慎为脑中闪而过，却留下极为清晰印象，令他怦然心动。
“点小伤。”他说，恍惚间竟有丝慌乱，好像心中私密想法不经意间,bao露于众。
上官如余光扫眼荷女，欲言又止，张两次嘴才说：“还记得四谛伽蓝法冲和尚吗？”
顾慎为点点头，他在鲲社见过法冲面。
“法冲禅师想法没有变，只要龙王愿意去除无道神功，他愿意提供帮助，没有任何条件。”上官如神情殷切，几乎忘荷女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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