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书房摆放
书籍比较多，但是格局狭小，更没有藏东西可能。
“或许已经被运走
。”莫林猜道，“庞靖来快有
个月吧，有足够时间将黄金送到中原，或者就放在城外军营里，那更安全。”
顾慎为摇摇头，“庞靖不信任
“你还得有什
说什，这是你职责之。”
秦夜明脸色微红，“是，
在想……在想庞靖会不会派人过来暗杀督城官，督城官死，他又能名正言顺地住回来。”
“这是场游戏，规则是庞靖制定，猜他会遵守。”顾慎为向门口走去，点也不担心墨出安危，来到庭院里，他望着东边屋顶，又加上句，“就算他不想遵守，也有人会让他遵守。”
黑夜中传来声脆响，像是树枝折断，秦夜明醒悟过来，府邸内部空虚，外面其实有高手护卫。
三人又来到后院内书房，这里离墨出卧室不远，他还没睡，也不敢睡，透过门缝看到龙王，急忙跑出来，很自然地跪下，脸惶恐，“龙王，还能为您效力，不胜荣幸，可实在太老，从早到头昏眼花，真怕不小心耽误龙王大事……”
“书中自有黄金屋。”秦夜明跟在庞靖身边时，至少三次听到这句话，思来想去，他觉得这就是西域都护官要向龙王传达意思，原本是要嘲讽，现在却成为线索。
“书中？是指书房吗？”莫林首先想到个可能藏金地点。
“值得去看看。”
府邸里共有两间书房，外内，夜色正深，十二名北庭刀客全都留在后院守卫督城官墨出，庭院因此显得空荡荡，隐约有丝鬼气，秦夜明紧紧跟在龙王身后，既对自己胆怯感到羞愧，又因龙王在场而欣慰不已。
外书房收拾得干干净净，书不多，大都是历任督城官留下薄册，秦夜明麻利地点燃桌上油灯，替龙王照亮。
墨出心中没底，这是在委婉地询问龙王意图，顾慎为对他说：“当好最后三个月督城官，会把你送回草原，新汗王身边仍有你立足之地。”
墨出磕头谢恩，心事放下大半，他知道怎当好督城官：句话别多说，件事也别多问。
秦夜明注意到督城官直跪着说话，龙王坦然接受，没有让他起身意思，心里开始摸清龙王内外之别，因此更加踏实。
莫林也在观察，这是他守卫老汗王身边时养成习惯，在他看来，龙王还是太年轻，手段有些稚嫩，但是比大多数王子都要成熟，恩威之间与老汗王风格隐然暗含，区别却更加明显：龙王戒备重重，即使是对名不起眼侍者，也要花费心事认真对待，远没有老汗王那挥洒自如。
墨出回到卧房，终于能闭眼睡觉。
目然，这间屋子没有隐藏秘密地方，顾慎为低头查看，秦夜明举着油灯到处跺脚，圈下来，三人都确认地下没有多余空间。
“你有话要说？”顾慎为问，少年虽然尽心尽力替龙王做事，眼神中还是会流露出迷惑。
秦夜明立刻跪下，他对自己身份还没有把握，不知道哪些话该说哪些话不该说，“是龙王侍者，理应心服侍龙王，竟然心生疑惑，求龙王恕罪。”
“要当侍者，你得站着说话。”
秦夜明急忙起身，头依然低低垂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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