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角被砸丫环平时最讨主人喜欢,在同伴们示意下,只得无奈地再次开口,“猜……”
“谁让你说话?”罗宁茶斥道,随手摸没找到称手东西,也就算,沉思默想会,结果心事总是溜到边,咬牙低声吐出“忘恩负义家伙”,丫环们头垂得更低,她们都知道这个“家伙”是指龙王,小姐每次想不出主意都要埋怨他。
罗宁茶实在不擅长思考,于是厉声道:“小心,想说什就快说,憋着让人难受。”
名叫小心丫环跟随罗宁茶可有年头,从小姐十来岁就服侍在身边,“称心遂意”四个丫环名字没变,人却换好几轮,只有她留下来,眼看着姐妹们这些年死死,伤伤,小心早已练出副坦然且麻木态度,足以应对小姐多变,bao虐脾气。
“是想,庞都护据说是萧王朋友,他们中原人讲究多,庞都护碍于萧王面子,大概是不好意思来见小姐。”
丫环们不知道挪来几座屏风,个个累得娇喘吁吁,还是不能令主人满意。
罗宁茶皱着眉头打量,“这个不好,谁想出主意?待会客人来是看还是看屏风上面女人?”
屏风上面画着副普通仕女游春图,名丫环跟随主人多年,实在怕累,于是壮胆说道:“小姐露面,天下女人尽失颜色,何况副画……”
罗宁茶随手将茶杯掷过去,不枉多年练习,正中丫环额头,杯子碎裂,鲜血混合着热水与茶叶流下。
“小姐饶命。”丫环急忙跪下,她知道自己多半死不,可下跪求饶是标准程序,只有这样才能让主人高兴起来。
罗宁茶觉得这个解释颇合己意,不由得点头,“那他今天为什又要来见呢?而且是亲自拜访?”
小心聪明才智也就这些,在小姐身边主意出得越多挨责罚也越多,她可不愿意费力去想,“大概……大概是小姐名声太响,庞都护还是没忍住吧。”
“胡说。”罗宁茶声音是严厉,手却没有四处找砸人东西,表明她并没有真生气,坐在那里想会,“萧王也是忘恩负义,把扔在这里,人不回来书信也没封,当是什?难道以为会待在璧玉城老老实实等他
罗宁茶已经将丫环忘,看着屏风,说:“嗯……马上去找,要纱绢那种,半透,能够看见身影,但又不能太清楚,朦朦胧胧,屏风上面不准有别女人,听到没有?”
罗宁茶语气变得严厉,丫环们急忙应是,抬着屏风走出帐篷,交给守在外面铁山士兵,再去附近帐篷里挑选合意屏风。
新屏风终于让小姐稍感满意,只有点不好,那是座四折曲屏,屏框太多,可能会影响到她那美丽身影,于是命令名丫环站到屏风后面,步步移动,终于确定个最佳位置,“就是这里,为你们,得付出多大代价?”
“们都记得小姐恩情。”丫环们习惯性地齐声说道,心里只盼着这件事尽快结束。
罗宁茶坐在榻上,身形微侧,幻想着客人可能做出反应,觉得切无懈可击,突然叹口气,将两边侍立丫环们吓跳,还好,小姐只是随意发感慨,对屏风并无意见,“为何这久他才来见?是和铁山名气不够大?还是有小人阻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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