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名册呢?”
“呃,愿意将名册交给龙王,可是有条件……”
木老头抢着替他说道:“女人,他就需要女人,可怜和尚,这多年真是憋坏啦。”
施青觉急忙摇头,“不,已经……已经见识过……”
木老头惊讶地看着他,“不愧是和尚,觉悟得挺快嘛,过来人提醒你,别看
施青觉声称他有四谛伽蓝宝物要出售,高杨其实没怎听进去,味描述自己厉害与南城好处,这样件酒馆小事,被许小益眼线听到,当成件情报送交上去。
要不是整个事情当中有高杨胡说八道,许小益根本不会将其当成正经情报,收集僧人资料任务进展甚慢,他已经置之脑后,忘得差不多。
钟衡注意是城主比武,对这件情报只扫眼,更是没有在意。
顾慎为对四谛伽蓝兴趣却直没有减弱,于是决定见见这位自称拥有僧人名册施青觉。
木老头轻松完成任务,被他点到老者是名普通天山宗刀客,还俗和尚显然还没有引起张楫与独步王注意。
觉青八岁出家,二十七岁这年,他被几名施主谈话所打动,毅然决然地还俗,但他是名父母双亡孤儿,走出四谛伽蓝之后举目无亲,师父虽然给他几两银子,却连住店钱都不够。
他担任过多年知客僧人,对人情世故还是有不少解,尤其知道钱重要性,于是在向师父说出决定之前,他仔细考虑下未来生活。
首先得有个有名字,“施青觉”三个字立刻从脑子里蹦出来。
其次得有钱,或者能换钱东西,他想整天,为此还被管事僧人骂通,这也成为他提出还俗理由之,最后终于想到招。
那还是个月之前,他听说有人出钱收买四谛伽蓝诸位高僧来历,说者开玩笑,“就算头和尚十两银子,四谛伽蓝这多僧人,能卖不少钱吧?”
木老头指着施青觉,对龙王说:“这是个人才,刚刚打败两名南城老妓,把他送到晓月堂,用不上个月,刀剑不动,就能大获全胜。”
施青觉红着脸,紧张地挪动脚步,心里却感到难以言说满足。
顾慎为可没让木老头带着他去嫖妓,可这招好像很有效果,施青觉现在给人感觉是兴奋而和善,正处于极好打交道状态。
“见过你。”顾慎为说。
“是,龙王好记性,从前在四谛伽蓝当知客僧,曾经跟住持道接待过龙王。”
施青觉就这样离开从小熟悉寺庙,步行来到璧玉南城,心想事情会很简单,结果他根本见不着龙王或者独步王,传说中到处收集僧人情报神秘买主也踪影全无。
离寺还不到天,施青觉害怕,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,再回四谛伽蓝是不可能,做工他不会,杀人他不敢,南城热闹夜晚在别人描述中仿佛天堂,亲身经历却只是嘈杂与混乱,道路泥泞,行人冷酷,根本没有名还俗僧人立足之地。
合该如此,他凑巧碰上刀客高杨。
高杨正在吹嘘他怎样得到龙王与独步王尊敬,听者全当笑话,偶尔路过施青觉却当真,上前恭敬地施以礼,问:“你认得这两位?”
高杨目光瞥,将这名年轻和尚定义为自己即将收下帮手与随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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