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已经听到张楫宣告,正在将消息圈圈向外传递,最多反应是难以置信,在众人看来,第场比武就是龙王与独步王决战演练,居然以方认输告终,实在令人失望,不少花钱进来观众开始觉得亏大。
“本场比武,天山宗自愿认输。”张楫大声说,这本应是中原人职责,现在只能由他代劳,“胜者是得意楼。”
张楫再次向庞靖躬身,然后向龙王看眼,转身向外走去,人还没到门口,传言已经由街头飞进护军府,这更让花钱观众感觉不值。
“方殊义死。”说出消息人不加掩饰,声音大得整个院子里人都能听到。
“是暗杀。”立刻有人加以补充。
“方殊义呢?报名字是他,临阵换人可不行,这是公平比武。”庞靖没有起身,对张楫孤身人表现出明显意外。
“不用比,天山宗认输。”张楫说。
“什?”
“天山宗认输。”张楫重复道。
庞靖腾地站起来,在扶手上用力拍,将旁边墨出吓得哆嗦,“认输?张楫,敬重你,不过你这个玩笑开得可不对。”
目光立刻吓退心怀鬼胎者。
谁也不会怀疑目光中杀机。
再热情再繁复客套话也有结束时候,终于,越来越多人无话可说,连眼神也显得多余,于是大家注意力开始集中到那件明显怪事上:天山宗座位还是空着,宗主张楫没来,本应上场比武刀客方殊义也没到。
金鹏堡派来名白衣院谋士,面对汹汹涌来疑惑,他只能报以不知情苦笑,可是当西域都护官庞靖发问时候,他不能再装糊涂。
“怎回事?定好二更比武,时间已经过吧,人怎没到?天山宗是认输吗?”庞靖大声说道,虽然没有指名道姓,目光却盯着金鹏堡谋士。
张楫保持沉默,在护军府沸腾之前走出大门。
人群下子散去大半,大家都知道,此刻最鲜活消息不在护军府,而在街上。
庞靖既惊愕又失望,连连摇头,“乱七八糟,这才是第场比武……看来下场比武抽签也没人在乎。”
“都护大人
“请都护大人恕罪,天山宗实有不得已苦衷,只能认输。”
庞靖就像他所描述中原老朽样皱起眉头,转身看着龙王。
“没人说不能认输,那这场就是得意楼胜。”顾慎为说,脑子飞转,分析张楫与庞靖来这出到底有何用意。
庞靖表演无懈可击,但顾慎为用不着寻找破绽,也知道这是场戏,庞靖是独步王最重要支持者之,张楫绝不敢给他意外。
庞靖显得很恼火,重新坐回椅子上,眉头仍未舒展,也不看面前张楫。
谋士站起身,焦急地向门口望去,“离二更还差点,已经派人去问,应该是有什事情耽搁,马上就会到。”
“定好时间可不能随便更改。”庞靖以秉公办事口吻厉声说,“二更锣响,天山宗再不来人就算认输。第场比武就这轻视……”
谋士更显慌张,向名忠于金鹏堡小罩子使眼色,命令他再去催促。
小罩子奋力向门口挤去,才走到半,就听门口有人叫道:“天山宗来人。”
来是张楫,众人让路,他径直走到庞靖身前,深鞠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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