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?”上官飞故作惊诧,“上官鸿?找?干嘛?”
“他想杀你报仇。”
“御众师……不会同意吧?”上官飞脸上青红不定。
“允许他吓唬你下,你不会怨吧?”
“当然不会,反正他也没来得及动手。”上官飞心中块石头落地,原来上官鸿给他吃毒药并不致命,可想到自己弄脏裤子窘迫经历,他没办法心情平静,只是不好意思承认,也不敢表露出来。
晓月堂都是疯子,他想,站在门口咳两声。
“进来。”里面声音说,很像荷女。
上官飞推门而入,看到坐在桌边人果然是荷女,急忙躬身行礼,第句话就是解释自己扮相,“想晓月堂女弟子比较多,还是装成女人来拜访比较合适。”
“嗯。”荷女对此没有任何评价。
“呃,罗夫人呢?还没到吗?”
门。
上官飞拎着包袱出门,在条街以外客店里租间房,先四处观察,确定周围没有监视者之后,开始细致地易容化妆,把自己打扮成女人,先是画张艳丽面容,对着镜子自赏自怜,然后忍痛抹去,再画张中年妇人平庸模样。
他甚至不想再照镜子。
上官飞从窗户跳出去,偷偷摸摸地走出两条街,发现自己毫无破绽,没有任何人向他多看眼,于是放心大胆地正常行走,直奔东边晓月堂。
路上他都在埋怨罗宁茶,那个女人实在是太无条理,约好今晚在晓月堂与荷女会面,却没有留下暗号什,自己面目全非,怎进晓月堂大门?
“先说句,杀他人可不是。”上官飞补充道:“连他人影都没见着。”
“那就好,给上官鸿迷药虽然不致命,但是每晚子夜前后都会发作次,你没有服用,自然也就无需解药。”
上官飞扑通跪下,“御众师,错,不该对你撒谎,上官鸿确找到,给吃……那种药,实在是羞于启齿,绝无它意,求御众师开恩。”
“上官鸿是得力手下,不明不白地死在护军府,你还想让
“快。”
站在荷女面前,上官飞浑身都不自在,身上女装连他自己也觉得难堪,“其实是很愿意为御众师做事……”
“嗯。”
“上官鸿死得真是不巧,他今晚应该为晓月堂争取场胜利,不过他连暗杀都躲不过,未必是北庭人对手,莫林从前是老汗王翼卫……”
上官飞没话找话,荷女开口打断他,“上官鸿昨天晚上去找过你?”
刚进入晓月堂所在街道,就从黑暗中转出两名男弟子来,上官飞捏着嗓子说:“是受邀来。”他想好大套说辞,实在不行,只好露出本来面目,没想到就这句话,居然就有效果,两人退下,此后再无人阻拦。
走在黑黢黢街上,上官飞后悔,只是想到母亲严厉表情,才不得不继续前进。
夜里晓月堂连个守门人都没有,挂着两盏灯笼,阴森森吓人。
院子里站着名女弟子,指向后院,后院空荡荡,只有东厢间房亮着灯光。
上官飞突然想起件事,上官鸿尸体此刻就停在这所宅院里,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,汗毛直竖,腿都软,不得不站在原地停会,才走向亮光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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