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当自己是什人?”罗宁茶大声质问,上官飞撇撇嘴,个字也不回应,等会,罗宁茶发现没别事情可做,“其实这事还不简单,你是上官如亲哥哥,她还能把你当敌人防着不成?晓月堂有是毒药,你带样过去,偷偷放在茶水或者食物里,百。”
上官飞马上摇头,“不行不行,这不等于告诉所有人就是凶手吗?杀死自己亲妹妹,这种名声可不要。”
“你们上官家连亲兄弟都不放过,何况是个妹妹?”罗宁茶诧异地说,“那就让你母亲做这事,她可以假装跟上官如和解,就像……当初跟她做过那样。”
罗宁茶与孟夫人多年前有过次“和解”,目是创造机会盗取无道书,上官飞对此略有耳闻,但
罗宁茶下子大怒,可这间屋子里连桌椅都没有,更没有能用来摔碎器具,“原来你们不需要,那好,这就走,告诉中原人,晓月堂跟上官飞用不着他们帮忙。”
上官飞刚想劝说,话到嘴边又咽回去,他不是这场聚会发起人,这里也不是他地盘,好像犯不着当和事佬。
罗宁茶推下门,没推开,又试两次,终于明白门被从外面锁住,不由得火冒三丈,“来人!开门!”
外面没有任何声音,连她带来三名随从丫环也悄无声息,好像就此消失不见。
“荷女在玩什把戏?”罗宁茶扭头问道。
罗宁茶发现屋子里只有名陌生中年妇人,觉得自己受到轻视,心里老大不高兴,“荷女呢?在这儿待不太久。”
“是,罗夫人。”上官飞用本来声音说。
“上官飞?你为什……穿条墨绿色裙子?”
“啊?比较喜欢这种颜色,夜里走路还能少惹人注意。”
“可你把脸画得这黄,配上墨绿,显得更黄更丑啦,人家看到你不会吓跳多瞅两眼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上官飞耸耸肩,脸迷惑与茫然,心里却七上八下,荷女到底是什意思?他体内还残留着春药,效力之强他昨晚已经领教过,离子夜只有不到个时辰,万乱性……
上官飞打个寒颤,同处室女人在璧玉城乃至西域艳名远播,可他点也不感兴趣,心里想全是件事:龙王和父亲会把自己撕成碎片,中原人也不会饶他。
脸上涂料掩饰他真实表情,罗宁茶什也没看出来,继续冲着门外大叫大嚷,很快放弃,气哼哼地低声说:“荷女、荷女,早晚有你好看。”
整间屋子里只有张床可供休息,罗宁茶已经累,径直走到床边坐下,问道:“荷女怎跟你说?”
“啊?”上官飞假装回想,顺势退后三四步,“荷女让咱们先商量个办法,除掉……妹妹,然后她再过来决定最终计划。”
“还好,这路上没什人看。”上官飞摸摸自己脸,下子后悔不已,这里是南城,美女如云,多自己个不多,何必委屈地扮丑女呢?
“现在不就看着你,而且觉得你很怪。”罗宁茶微显恼怒,她最不喜欢有人反驳自己,哪怕是敷衍不同意见也让她反感。
“下回……”
“好啦好啦,今天也不是为你而来,画成什样子是你自己事,你见着荷女?”
“见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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