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闻是吃喝兴致也没,付过账,匆匆带人回到护军府。
龙王习惯在上午休息,虽然随时都可以起床,方闻是不想打扰他,而是各走走动,与众人交谈。
快到傍晚他才来见龙王,进门就说:“龙王,金鹏堡大张旗鼓地拉拢收买龙军将士,连都不放过,您不会不知道吧?”
“知道。”
“这……龙王就这放任不管吗?”
杀手间暗示,聂增外表不像杀手,学东西可没忘,方闻是没那自信,“龙王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方闻是疑惑不解,拿起筷子拨拉张楫送来菜肴,突然笑,“这个张楫,真会弄花样。”
“怎,有毒吗?”聂增紧张起来,军师要是出事,他可承担不起责任。
方闻是摇头,“你瞧,这是盘兔肉,这是只什鸟肉。”
“没错,这是另位客官送给两位。”
“谁?”
“呃,不认识。”
伙计在说谎,方闻是也不计较,走到门口张望眼,刚要叫伙计指给自己看,发现没有必要,送菜客人正在窗边举杯致意。
方闻是点下头,回身坐下,纳闷地说:“居然是张楫,真巧,上楼时候还没见过他。”
“这是张楫瞒天过海之计,他收买所有人,以为这样就不知道他真正收买人是谁。”
“可龙王已经知道?”方闻是欣喜地问,心里已经想好夸赞言辞。
“还没有。”顾慎为实话实说,“这是传统暗杀手段,很想见识下。”
方闻是这天都糊里糊涂,龙王话更是让他感到费解,难道收买名不会武功军师也算暗杀手段?
“嗯。”聂增还是没明白。
“‘飞鸟尽,良弓藏;狡兔死,走狗烹’,这句话你没听过?”
“没有,读书少。”聂增不好意思地说。
方闻是沉思片刻,起身说:“张楫这是想要收买,待去会会他。”
可就这会工夫,张楫已经走,他派人跟踪方闻是,费尽周折送来几样菜肴,好像只是传递句老生常谈古训。
“大概不是凑巧。”聂增注意到细节比军师要多,“咱们在路上直有人跟踪。”
“真?你怎不早说?”
“不想让军师太担心,况且天天都有人跟踪,他们并无恶意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
“有时候他们会故意露出行迹,这是暗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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