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成爬到母亲身边，不看那张可怕
脸孔，紧紧贴着她身体躺丁，感到仍有体温，于是欣慰地闭上眼睛，默默祈祷噩梦快些结束。
“你杀死
母亲。”
独步王仍然拒绝解释，他不想告诉儿子自己也上当。
韩无仙笑吟吟地看着上官成，“说句实话，你真觉得他是你儿子吗？”
独步王脸上第
次显露出清晰可辨怒意，韩无仙却毫无惧怕，仍然左右打量炕上孩子，“仔细看，他可不像你们上官家人，跟龙王也不太像，不过龙王时时刻刻都像是戴着面具，谁知道他小时候什
模样？”
独步王仍不开口。
巾帕，仔细地在他脸上擦拭，随后展开巾帕，对着灯光观察片刻，再次大笑，“韩芬这个小坏蛋，没想到
韩无仙阴沟里翻船，竟然栽在她手里。”她转向独步王，继续道：“你儿子没有中毒，但他脸上抹着毒药，亲他人事后舔舔嘴唇就会中招，你没有碰他吧？”
独步王缓缓地摇头，“真没救。”
韩无仙扔掉沾毒巾帕，“韩芬——不对，是荷女——策划已久，这是她从香积之国带回来毒药，竟然瞒过，毒性未发或许有办法，现在……只能这样。你应该庆幸，荷女想杀人其实是你。”
独步王没有吱声，他宠爱最小儿子，却极少做出亲吻举动，但荷女是不会知道，她在成儿脸上涂毒，目标很可能真是自己。
“荷女跟韩芬，都得死。”
“当然，你说过你不在乎，算多嘴。咱们把他带走吧，不过待会得好好检查下，没准他身上还有别毒药，韩芬啊韩芬，得怎折磨你呢？”
独步王后退步，“把他留在这里，想知道龙王会不会来救他。”
上官成心中茫然，他不明白自己怎会来到这间小房子里，也听不懂父亲和长发女人之间谈话，更不相信母亲真死。
切都是场梦，阳光升起时候他就会醒来，发现自己还躺在韩芬怀里。
这肯定是梦，要不然父亲怎会再次抛下自己，与长发女人块离去？
“那是当然，不仅她们两个，所有叛徒都得死，然后世上再没有晓月堂名号，咱们会成为家人，从此抹去切恩怨。”
独步王没有接话，向炕上儿子伸出手臂，“成儿，跟走。”
上官成从恍惚状态中慢慢清醒过来，小声问：“母亲……死吗？”
罗宁茶已经停止抽搐，偶尔手臂会动下，却再也无法抱怨炕席肮脏。
“她死。”独步王没有解释原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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