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成忍
又忍，眼泪还是扑簌涌出，“父亲明明来接
……”
“唉。”韩无仙
叹息仿佛萧瑟秋风，上官成泪水更多，“小心肝儿，让告诉你
个道理：离得越近真相越模糊。自己就是被骗人，她在面前表现得既忠诚又乖巧，谁知牙齿刚长全就反咬口。直到失去切，才明白，那是错，让她靠得太近，反而看不清她眼里阴谋，很多弟子提醒过，竟然没有在意。”
长发女人笑容渐弱，好像也跟他样，刚刚从噩梦中惊醒，上官成听得似懂非懂，迷惑之余眼泪却止住，“后来呢？”
“哈哈，你以为在讲故事呢，后来就失去切呗。不过要说是独步王，从前你就待在他身边，朝夕相处，离得太近，他怎
看你都像是自己儿子，他说不在乎传言，其实是不相信。结果你被抢走，这些天分离终于让他看清真相，见到你，就知道传言不虚，只是不愿马上承认，可他心里已经不喜欢你。”
“骗子！”上官成仍然听得晕晕乎乎，可他能听懂最后句话，“父亲最喜欢，他才不会……他才不会……”
天亮，梦境依旧是梦境，现实依旧是现实，泾渭却不是特别分明，上官成连做好几个混乱不堪梦，因此睁开双眼，看到去而复返韩无仙时，点也不意外，在他记忆中，长发女人从来就没有离开过。
“你杀死母亲，骗走父亲。”上官成跪在罗宁茶身边，直直地盯着大仇人。
韩无仙盘腿坐在炕边，瀑布似长发垂在胸前，洁白长袍，温柔笑容，与简陋肮脏房间形成鲜明对比，“人们对死人印象通常更为强烈，你若是想记住母亲样子，就最后看她眼。”
上官成扭过头，看到张铁青脸，半截舌头垂在嘴边，最特别是那双眼睛，出奇地大，好像随时都会从眼眶里掉出来。
这不是母亲，他对自己说，心中充满怕骇，无法开口否认，也无法挪开目光不看。
“他才不会将最喜欢儿子留在具尸体和个疯女人身边。”韩无仙探过身子，隔着尸体与孩子四目相对，“可独步王走，所以他不再喜欢你，也不当你是儿子。”
上官成哭，他想表现得坚强点，结果却只是哭得更厉害。
韩无仙坐回原处，满意地说：“这就对，哭吧，把你委屈、不满、仇恨都哭出来，独步王不要你，龙王和韩芬也不要你，接受残酷真相，你就不会心存幻想，也不会
韩无仙仔细观察孩子反应，笑着说：“嗯，人小，胆子不小，韩芬把你教你不错，唉，真是可惜，聪明伶俐小家伙，居然没人要。”
上官成闭上眼睛，拼命回忆母亲从前样子。
韩无仙咯咯笑出声来，她对这个小孩并无恶意，只是像只百无聊赖猫，为点点乐趣折磨爪边小老鼠，“不用担心，要不几天她就会变成堆腐肉，虫子爬进爬出，最后只剩副骨架，以多年经验向你保证，那时她跟任何人都不会有区别。你要是开口求，可以加快这个过程。”
“不。”上官成睁开双眼，双手握住母亲冰凉右手，“父亲能把母亲救活。”
“呵呵，小可怜儿，独步王可没有这个本事，而且他不要你啦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