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越来越充足,照得林中空地片光明,四人陷入沉默
木老头两眼冒光,双拳紧握,兴奋地说:“来吧,剑气死人经,最厉害进攻之法,来吧,木刀死人经,最深厚防御之道,孰强孰弱,立见分晓。”
铁玲珑注意力都集中在木老头身上,越看他越觉得不可思议,“你怎能这无耻?”
木老头目光仍然在上官如与荷女身上扫来扫去,不屑地回道:“愚蠢丫头,你懂什?老头不仅无耻,还无心无肺、无法无天、无是无非,总而言之,碌碌世人该有品性都没有,这才叫自由。嘿嘿,别以为所有人都会宠着你,待会就把你剥得精光,让你知道什叫更无耻。”
铁玲珑又气又羞,提刀刚要出招,上官如伸手拦住,小声说话,生怕惊扰到对面荷女,“别听他胡说八道,他早在十几年前就当不成男人。”
铁玲珑面露茫然,树上木老头却吓跳,翻个跟头,拍着心口说:“听好姑娘说出这种话,真是让老头大开眼界,唉,都怨龙王这个混蛋,好姑娘变成好女人。”
朝阳初升,照见荷女两手空空,裙摆沾些泥土与露水,脚踝以上衣裳却尘不染。
她好像已经在胭脂林里游荡很长时间。
“荷女。”上官如轻轻叫声。
铁玲珑警惕地侧身站立,防备树上木老头,心里仍抛不下个念头:如姐姐今天真要死在亲生父亲掌下?
荷女目光冰冷,却没有丝恨意与杀气,言不发,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对面两个人。
上官如脸色微红,仍然动不动,连呼吸都变得若有若无。
铁玲珑更加茫然,不由得皱起眉头。
木老头又次大笑,“龙王艳福不浅,小绿眼儿,跟说实话,龙王床上功夫怎样?没准老头高兴,放你条生路呢。”
这句话铁玲珑是能听懂,急忙驳道:“胡说,龙王什也没做,那是……那是用骗小初。”
木老头呆,喃喃道:“就知道,以为龙王终于走上正途,原来还是那优柔寡断,这个样子还想报仇,真是可笑。”
“找到她可不容易。”木老头笑吟吟地说,“龙王把晓月堂都派出来寻人,那帮蠢笨弟子只知道按部就班地搜索,根本没想到御众师早已脱离旧日习惯,哈哈,老头最近运气就是好,轻而易举就撞见她这只孤魂野鬼。”
上官如仍然盯着荷女,问道:“你说他‘脱离旧日习惯’是什意思?”
“好姑娘竟然不知道吗?”木老头故作惊诧,随后发出特有怪笑声,像是草原上狼上气不接下气地嗥叫,“荷女变成白痴啦,把从前事情忘得干干净净,而且她现在非常怕见人,怕到见人就要杀。哈哈,好姑娘,准备接招吧,小心,荷女手里虽然没有剑,照样能使出死人经剑法,你用定心指是挡不住。”
上官如心中痛,木老头说得没错,荷女眼神非常明显地表示她根本不认识面前两个人,上官如想要开口道歉,又觉得太过虚伪,于是低声说:“荷女,跟回去,还记得龙王、记得欢奴吗?他会照顾你。”
荷女对这两个名字毫无反应,当上官如小心翼翼地迈出小步时,她全身上下都显出浓重肃杀之气,瞬间仿佛又恢复成正常晓月堂御众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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