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作太快,谁都来不及劝阻。
木老头既敬佩又惊骇,“晓月堂人果然是越疯越厉害,荷女这是练到顶层,得留着她当最后对手……嘿嘿,好姑娘,不对,好女人,看来咱们
荷女目光又变得冰冷,“认得你又不认得你,想杀你又不想杀你,你到底是谁?”
上官如不理睬木老头挑拨,目光刻没有离开荷女,“叫上官如,从前大家都叫‘九公子’、‘十公子’,记得吗?”
荷女犹豫着点点头。
“欢奴。”上官如小心翼翼地提起这个名字,“还记得吗?他是你最好朋友。”
木老头发出连串怪异声音,“别上当,她骗你呢,欢奴不是朋友,是敌人,是仇人。”
“认得你。”荷女说,手上力道却减轻,“你不好。”她歪着头,露出丝恼意,“你在学堂里经常打人。”
上官如被来自多年以前斥责击中,心脏剧烈地跳动,险些无法运行真气,强自镇定,继续运气冲穴,轻声说:“你记得学堂事?好像在那里没见过你。”
“听说,大家都说你喜欢打人,除马屁精,都要躲着你走。”荷女左手几乎不用力,但是没有离开上官如脖颈。
上官如露出苦笑,当年她以为整座石堡里所有人都喜欢自己,包括那些仆役,因为她只看到笑脸与争先恐后奉承,直到多年以后她才明白,对于性命朝不保夕人来说,切行为都是挣扎求生手段,毫无诚意可言。
她明白这个道理,但是第次听人当面指出来,还是感到冷水浇身似痛苦,“嗯,不好。”她用更轻柔声音说,“今后会改过自新,你能原谅吗?”
铁玲珑对木老头憎恶无以复加,心想荷女武功高得离谱,将她引向木老头倒是不错主意,可是看眼上官如,她放弃这个主意。
上官如显然不想利用荷女做任何事,“你不用相信谁话,问你自己感觉,你对欢奴感觉。”
荷女双唇闭得紧紧,突然掌拍出,强劲掌风从上官如脸颊掠过,正中她身后已成光杆树木。
道凌厉剑气直接穿透树干,震得整棵树摇晃不已,树皮上残屑如同雨般从天而降。
“不知道谁是欢奴!”荷女声厉声说,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行为正表现出极深怒意,随后转身几个纵跃,消失在胭脂林深处。
荷女松开左手,苦恼地摇摇头,“咱们没见过面,为什会认得你?”
铁玲珑冲不开穴道,只能站在原地不动,看着荷女背影,心里感到阵阵发寒,她听不懂两人在说什,不过大致猜到学堂应该是很久以前事情,“后来你们就认识啦。”她希望唤起荷女更多记忆,“你们还很熟呢?”
“很熟?”荷女茫然地打量上官如,“咱们很熟吗?可不喜欢你。”
“不喜欢就对。”木老头从枝叶堆中跳起来,他刚刚度过心惊胆战小段时间,每次荷女剑气射在地面上,他都要在心里默念句“师娘保佑”,最终如愿,只是脸上被划出道伤口,穴道却解开。
“何止是不喜欢,你根本就是憎恨她,看着这张脸,你是不是觉得心里憋闷、想要杀人?”木老头小心地后退几步,万荷女发疯,他马上就能躲到树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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