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小益站在门口，正向里面遥望，看到龙王
目光瞧向自己，急忙还以欣喜笑容，就连唇上胡子都掩饰不住脸上稚气，好像又变回到几年前模样。
他还不知道自己背叛已经泄露，龙王不会告诉他，独步王也不会。
“女儿不是儿子。”顾慎为以此回答。
“上官云是
很喜欢
个儿子，他在某方面特别像，可他想得太多，缺少持之以恒毅力，将金鹏堡交给他，非常冒险。上官飞很聪明，这几年来变化也不小，可他缺少野心，金鹏堡在他手里会日益萎缩。感谢龙王手下留情，可是真不觉得他们值得放弃到手优势。”
独步王没提上官成，他已经不再将那个孩子当成上官家员
，看样子，龙王也是这
认为。
“金鹏堡终归需要位继承人。”顾慎为并未失望，想会说：“儿子不行，就只能寄希望在孙子身上，总之金鹏堡不会落在旁支和外姓手中。”
“原来龙王做过些调查。”
显出好奇而不是意外。
顾慎为指着盏灯笼，“光线太亮，不是你对手。”
“那没理由同意你要求。”
“你说你感谢没有对你儿女赶尽杀绝。”
“嗯，可是金鹏堡传统里只有口头感谢，从不做出实际举动。”
“做过，请你不要怪罪许小益，他对这项调查无所知，因此没办法向张楫通风报信。上官——烈烈，是这个名字吧？以后他会叫上官烈，今年十五岁，跟同宗兄弟样，正在天山宗历练，今晚守卫北城门，他心里不太高兴，希望能担负更重要任务。”
独步王沉默片刻，“你真觉得在黑暗中就能打败吗？”
“不做没有把握事情。”
“嘿，如你所愿。”
顾慎为坐直身子，准备起身宣布这个消息，要不多久，上官烈烈就会被调离北城门。
“是这样，看到门口人吗？只要挥手，他就会替下达早已安排好命令：上官飞立刻会被处死，队骑兵将昼夜不停地前往小宛城，在那里杀死上官云。”
“这是威胁。”独步王语气里可没有害怕意思。
“威胁，也是交易。”顾慎为声音里同样也没有强迫意思，恰恰相反，好像有点心不在焉。
“既然是交易，那就要问清楚点：女儿不在其中？”
独步王有好几个女儿，但这时指只是上官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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