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小益张着嘴巴，不敢相信自己
耳朵，转向初南屏，“是真吗？”
初南屏握着剑柄，“
们干嘛要骗你？”
许小益想
会，摇摇头，“不相信这是龙王主意，他对你们亲口说这些话吗？”
铁玲珑焦躁地又叹口气，“当然没有，龙王怎
可能说这样话？可他比武结束之后没有立刻杀死你，没有把你关起来，甚至没有公布消息，不就是在给你机会逃跑吗？你倒好，跑去向姐姐求救，把事情越闹越大。”
许小益呆呆地说不出句话来，铁玲珑话确实有点道理，整个昨天自己都能轻易逃出璧玉城，不会受到任何拦阻，甚至可以带走大批金银，那是他收集情报
铁玲珑迎面走来，许小益不用再承担领路人角色。
初南屏停下脚步，问道：“咱们去没人地方吧。”
许小益点点头，忘好朋友眼疾。
这回是铁玲珑带路，许小益居中，初南屏殿后，三人向南方行走，离军队和帐篷越来越远，渐渐进入荒野，绕过片灌木丛，走下道缓坡，再转身，什都看不到，偶尔会有声马嘶传来。
月亮缺多半，却异常明亮，许小益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亮夜晚，极目远眺，天山轮廓清晰地摆在眼前，身前身后初南屏与铁玲珑像是在发光，毫发毕现，十几步以外，三匹马正低着头，啃食地面上小簇草丛。
操纵者，而不是棋子。
龙王走进来，庞靖热情地打招呼，好像他真是这顶帐篷主人。
许小益恭敬地向龙王行礼，带着初南屏离开，句话也没说，将这当成次再普通不过任务。
顾慎为坐下，看着两人背影。
庞靖误解龙王目光中含义，感慨地说：“天妒英才，个人若是在某方面太过突出，早晚会遭遇不幸，骆启康就是例子，初南屏也是，天下无双容貌，眼睛却偏偏坏。唉，都是木老头，他就是上天派来杀手，总算死，可惜，死得太容易些，却给咱们都省下大笔黄金。”
“你觉得哪里比较多余？”初南屏问。
“啊？”许小益没明白这句话意思。
铁玲珑解释道：“瞧，那三匹马是给你准备，带着足够十天食物与水，你骑着它们向东走大概两天，就会到双泉村，从那里拐向南，进入逍遥海石国……”
许小益越听越惊，“什意思，你们要放走？”
“不是们，是龙王。”铁玲珑叹口气，好像不太情愿，“他给你那多次机会，你却直不跑，只好由们把你放走，但你得留下点东西，今后隐姓埋名，不能让别人发现龙王对你手软。”
帐篷狭小，庞靖才说出几个字，许小益与初南屏已经放下帘幕，身影消失。
顾慎为收回目光，“咱们要谈什呢？”
张楫双手按着膝盖，说：“支十万人军队正在接近千骑关，战争就在眼前，可希望做笔交易，阻止这场没有胜负战争。”
许小益有意放慢脚步，每走几步就回头看眼初南屏，很快发现自己无需如此谨慎，初南屏跟得很紧，步也没有走错，就连地面上坑洼和石块也能轻松绕过，点也不像视力模糊人。
只是他目光仍然显得空洞茫然，好像又变回到几年前模样，单纯而冷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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