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人大笑，“去吧，徒儿，你
确输
，十招之内
打不赢顾慎为，接着打下去，没准输是。打扫院子你应该很在行，记得你刚进崆峒派时候，扫地扫好几个月吧？”
“整
年。”周羽清躬身回道，心里仍不服气，师父倏忽掌法并未使出全力，龙王却已是强弩之末，但他不会与师父争论，老老实实地从废墟中找出扫帚，耐心打扫院子，与此同时竖耳倾听——老神仙还没透露来此目呢。
真人双手在腹下交叉，伸到袖子里，问道：“你准备好出山？”
“还没有决定。”顾慎为扫视两边断壁，显然还在琢磨他与慈最胜掌法优劣。
“唉，恐怕由不得你做决定，京城震动，都说是你派刺客搭救部下林小山，杀死近百名江湖侠士，得罪几十家门派，然后你又派林小山混入皇宫，暗杀藏身其中萧王世子，上至朝堂下至江湖，整个天下都想致你于死地。”
“顾慎为。”
“呃，难不成顾慎为已经能化气为剑？”
“正是，最胜教主没有必胜把握，所以知难而退。”
“可是师父……”周羽清心结难消，借着机会终于问出来，“本派绝学并不弱于慈最胜和……顾慎为，您老人家为何……为何……”
“为何自贬身份装孙子，令崆峒派丢脸？”真人替徒弟把话说完。
，还望见谅。”
真人亲昵地在周羽清肩上拍两下，“这是关门弟子，武功差点，不过很会说话。”
周羽清脸上红，喃喃地说不出话来。
顾慎为点头致意，比武结束，他又无话可说。
真人兴致正浓，拉着徒弟来到废墟前，先指着慈最胜击打过地方，说：“乖徒儿，让你看看什
是真正高手，最胜教主慈心三昧掌可不得，将泥墙击倒，估计你也能做到，可是你能击得粉碎片，粒泥块也没有吗？”
“不只这样。”正在扫地周羽清大声道，有些事情十方教教主不
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周羽清忙说道，在他想象中用词要和缓得多。
真人转向保持沉默顾慎为，“因为他更需要场比武，有些刀放得太久会生锈，需要激烈打磨，可惜他们两个都不肯动手。”
“师父不是跟他交手吗？”
“不样，们是切磋，不是决斗，顶多去掉锈迹，锋刃还没磨出来呢。”
韩芬早就走过来，跟在真人身后听他说话，这时插口道：“什时候让你徒弟收拾院子啊？他打赌输，可不能不认。”
周羽清觉得现在说这些不太合适，但还是恭敬地回道：“师父，不能，慈心三昧掌能将泥墙化为齑粉，那是劲力均匀，直透墙心，要是人挨这掌，必受内伤，外表却看不出来。”
真人赞许地点头，“好徒弟，当年就受这样掌，足足养五年伤才算痊愈。”
周羽清记得老神仙曾经有很长段时间比较消沉，甚少见人，弟子们都不知道原因，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被十方教教主打伤，心中不禁愤怒，暗道老神仙不计较就算，可崆峒派早晚得报这仇。
“你再瞧顾慎为掌法。”真人对受伤经历毫不在意，热情地拉着徒弟去看另边断壁。
看着那段平整截面，周羽清迷惑地皱起眉头，好会才说：“难不成龙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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