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嗳，随便说说而已，咱们修
是自然之道，当然要自然率性，想什
说什，等你勘破世情，就能达到
境界
。”
“是，师父。”周羽清回答得很勉强，他觉得老神仙境界不是上升而是下降。
看出徒弟心事，真人笑，摇摇头，“你呀，管事管得太久，目光变得短浅。你说这两个女人跟顾慎为是什关系？”
“部下。”周羽清马上回道。
“顾慎为在西域统率千军万马，再不济麾下也有几十名高手，他偏偏带这两个女人来中原，这是为何？他与秦夜明此次前往京城，九死
生，却又偏偏将武功高强霍允留下，又是为何？”
霍允身影完全消失之后，韩芬两三步走到师徒二人身前，瞪大眼睛极小声地说：“你们疯啦，还不快走，待会她生气——你们想走也走不。”
“没关系。”真人对警告毫不在意，“脾气很好，徒儿脾气……他很听话，不会跟霍允发生冲突。”
“不管。”韩芬甩脸色道，“要死要活都是你们自己事。”
说罢走到柴扉前，隔篱望着遍地尸体，“这多，怎收拾啊？”回头冲周羽清嫣然笑，“瞧你干活挺利索……”
周羽清字不回，搀着老神仙走进秦夜明房间。
道。
韩芬不再茫然，而是焦急与疑惑，背对霍允，冲周羽清挤眉弄眼，用嘴型说话，可她说得太快，周羽清个字也没辨认出来。
“咳嗯，们不会打扰两位，还剩三间房，分间给师父就行，不需要。”周羽清凭自己理解如是说。
霍允走过来，韩芬立刻收起所有表情，呆呆地像块木头，老老实实地站到边去。
周羽清微微愣，不过几句话工夫，霍允变模样，正是韩芬曾经模仿过美女，只是神情异常冷漠，尤其眼神很是古怪，初看上去极具穿透力，对视片刻就会发现她目光好像没有停留在任何东西上面。
“哦。”周羽清有点明白，他是
“师父，您想留下必有目，对不对？”关上门周羽清就急切地问。
“能有啥目？”真人慢慢在床边坐下，“是真有点走不动，唉，比武决斗这种事，有点不适合这身朽骨。”
“哦。”周羽清失望至极，他满脑子想都是崆峒派面临危机，都快忘师父是八十岁耄耋老人。
“不过要是能带着这两个人块去京城，没准会有帮助。”真人若有所思地说，“霍允看着养眼，韩芬活泼可爱，带上她们旅途也不会太无聊。”
周羽清张口结舌，简直不相信这些话是从老神仙嘴里说出来，“师、师父，咱们是出家人……”
“你们想再留晚？”霍允用自己声音问，比她神情还要冷漠。
周羽清真后悔刚才没有坚持己见，他完全可以将老神仙背出山谷，“希望不会打扰到两位，如果实在不方便话……”
真人推开徒弟，微笑道：“霍姑娘武功不错，还想着有时间再切磋下。”
霍允没有给出答复，转身走开，看眼已成废墟草房，走进右手顾慎为房间，很长时间没再出来。
“她同意。”真人如是理解对方沉默，高兴地说：“今晚有两只鸡，可是享受不起，徒儿，去园子里摘些青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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