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允和韩芬?”周羽清愕然坐下,转念之间明白切,“他们会以抢夺范用大名义登门,其实是要抓捕那两个女人,可是……也知道,龙王是官府想抓人,霍允与韩芬身份旦公开,就轮不到各大门派抓人,程屹想将这件事局限在江湖范围内。”
范用大心中更增愧疚,“弟子有罪……”
“你确不太聪明,但是没有罪。”真人安慰性地在徒孙手臂上拍两下,“这样也好,大闹场,没准能将顾慎为逼出来,总不能崆峒派忙前忙后,他却躲在暗处坐收渔翁之利,咱们可不吃这亏。”
老神仙语气像是哄小孩,范用大不好意思地笑,“想让龙王露面可不容易。”
“你连人都没见着,知道什?”周羽清没好气地说,然后恭敬向师父问道:“老神仙,您真确信龙王与那些杀手没有关系吗?”
这些天你躲哪去?怎不回崆峒山?”周羽清厉声质问。
“被杀手们俘虏。”范用大羞愧地说,他当时度以为发生误会,因此没有全力反抗,“关段时间,五天前杀手们要转移,说没用,就把放,本想立刻回山,可是第二天就撞上青城派……”
剩下事情不用说,周羽清又是摇头又是冷哼,觉得这个师侄做事不牢靠,同时也恼怒诸派掌门阴险,几天前抓到人,直到最后刻才透露给崆峒派,“你说都是实话?”
平心而论,周羽清觉得范用大故事里漏洞太明显,尤其是放人这段,青城派不相信也是有道理,他们肯定只抓住点——范用大投靠龙王。
想到这里,周羽清又回头望眼,程家庄那边静悄悄,没有道人影,“怎回事?好几十位掌门,就这让咱们把人带走?肯定有哪里不对劲儿。”
真人想要喝茶,发现杯子里已经空,于是将杯子翻转,倒扣在桌面上,说:“傻徒儿,你以为崆峒派大祸临头吗?不,是整个朝廷大厦将倾,崆峒派不过恰好站在下面而已,江湖各派也只是沾染余波。这时候确信什不重要,重要是你选择什,可是只有等到大厦重建,你才知道选择是否正确。这是赌博。”
周羽清似懂非懂,但他对老神仙最后点怀疑消失。
真人放下茶杯,“他们本来就是要将人还给崆峒派,当然不会追上来。”
周羽清与范用大都疑惑地看着老神仙,不明白这句话意思。
“程老九擅长这招,多少年也没变,想当年——不提,他们这叫放长线钓大鱼,就算不开口,他们也会想方设法诱使要回范用大,只是给大家省点时间而已。”
“大鱼?崆峒派还有什大鱼,难道他们想对老神仙下手?”周羽清拍案而起,将不远处茶棚主人吓得连退好几步。
“个糟老头子,哪值得几十位掌门兴师动众?他们想要是顾慎为身边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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