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允,肯定是她,就是她……”骆少雄说不下去,就是那个叫霍允奇怪女人割掉他耳朵,可她明明挨自己掌,怎
骆少雄呆,扭头看去,骆平英仍与龙王斗在起,但是他认得这些招数,分明是以攻为守准备退去意思,七八步之外,骆启苍独自舞剑,快得不可思议,剑锋所至,没有个敌人。
骆平英已经抢得主动,继续挥剑护住全身,大步向后退去,神情凝重警戒。
顾慎为也没有追击,以刀支地,他心中没有疑问,只是不愿继续打下去。
骆平英止住脚步,横剑在胸前,沉声命令道:“住手。”
骆启苍又舞几圈才遵命停下,仰头望着虚空,“阁下何方神圣,为何鬼鬼祟祟不敢现身?”
这天对骆少雄来说是艰难,上午他受伤三次,其中次导致他失去左耳,下午接受家族长辈毫不留情评判,被认为武功不济、性情不稳,不适合行走江湖,需要重新回庄修炼,有朝日或许能成为隐客。
骆平英与骆启苍替他隐讳,没有当着外人提起“或许”两个字,但骆少雄心中羞辱感点也没有减少。
他渴望着重新证明自己,因此当紫鹤真人抡着半张椅子扑过来时候,他决定以硬碰硬。
八十岁崆峒派掌门实在太老,骆少雄给他端椅子时候,清楚看到老家伙坐下时腿在发抖,那副疲态绝不是伪装出来。
制伏龙王会取得家族长辈欢心,击败紫鹤真人却能获得整个江湖名声,骆少雄不愿意重回骆家庄苦心练武,他更喜欢处处受人仰慕江湖生涯。
骆少雄这才知道刚才有人偷袭,瞧另两人神情,他们竟然没看到偷袭者是谁。
骆少雄感到股寒意从心底升起,忍不住回头望眼,屋檐上灯笼微微摇摆,灯光随之摇曳,庭院里五个人全都清清楚楚,看不到偷袭者点踪影。
他承受不住孤立无援紧张,几步跑到骆平英身边,与其形成背对之势,直到相隔较近,他才看到骆启苍脚下有圈淡黄色粉末,这就是族叔独自舞剑迎战“敌人”。
“杀手。”骆平英声音第次变得冰冷与蔑视,“龙王身边原来还带着杀手。”
“她从来就不是杀手,她只是……不喜欢见人。”此时此刻,顾慎为感受到久违安全感。
真人手中椅背有根横条,三根竖条,像是只大号叉子,看似凶猛,漏洞却不少,骆少雄至少发现五处,其中四处位于下盘,他选择自然也很简单:弓步下蹲,长剑斜指目标小腹。
这剑非死即伤,骆少雄信心满满,可他错,紫鹤真人下盘四处漏洞眨眼消失,他还没明白过来,真人已经跳到他身后,手中椅背继续砸下去,正中他后脑勺。
眼前片金星,骆少雄忍不住痛呼声,向前跑出七八步,伸手摸,脑后没有出血,但是鼓起鸡蛋大肿包,对面紫鹤真人正笑吟吟地看着他,手里拎着只剩半截断木条,没有追击。
骆少雄愤怒得五脏都要爆裂,自己甚至连普通高手待遇都没得到,像酒鬼打架似地挨棒,这比割耳羞辱还要严重。
“比武结束,你还是收起剑吧。”真人说,想起自己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对方上当,心情愉快至极,咧嘴而笑,合都合不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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