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苏蔼
愣，不明白话题怎
突然转到这里。
“从前在香积之国，你们用什杀人？”
“呃。”苏蔼快速回忆，同时思索顾慎为真正想说
意思，“用木棍和石头，那时香积之国很少有钢铁兵器。”
“到
西域你用什杀人？”
“刀、枪、剑、弓矢。”
这时才是上午，顾慎为信步向城内走去，无需易容与遮掩，街上没人认识他，通缉“龙王”告示虽然刚刚从城墙上撕下来，对于绝大多数京城百姓来说，龙王仍是个莫名其妙西域人，连是否确有其人都不能肯定。
“后面有人跟踪。”苏蔼忍好会，终于小声发出提醒。
“把他们当成随从吧。”顾慎为目光在两边商铺扫来扫去，希望能找到点熟悉场景，“你有很多疑惑。”
“
？”苏蔼显然不太适应这种闲聊语气，声音有点发颤，“疑惑无关紧要，龙王胸有成竹，已经制定计划，有什事情需要做，尽管吩咐就是。”
“没关系，就当打发时间好，你有疑惑可以问出来，任何疑惑。”顾慎为最后强调句，他当年也曾对聂增说过类似话，在不知道能教给对方什情况下，这是他惯用手段。
苏蔼分外珍惜这次机会，甚至有些手足无措，生怕步走错，或是言不适。
看着他，顾慎为忽然想起另名少年，聂增曾经满怀热情地跟随在龙王左右，只是比苏蔼多分仇恨，他希望学到龙王本事之后再向龙王挑战，最后却放弃仇恨，在龙王消失之后，他也不见，据说去北庭，与璧玉城再无联系。
“你都学过哪些武功？”顾慎为问，两人刚刚走出怀西馆，守门官吏很不情愿地放行，显然知道“龙王”是个身份特殊人物，而苏蔼则是不起眼随从。
“须、须弥芥子动心咒。”苏蔼有些结巴，深吸口气缓和情绪，说话正常多，“瘦虎拳、神变拳、迅疾加持掌。”
“都是四谛伽蓝绝技。”
“中原呢？”
苏蔼糊涂，中原杀人兵器跟西域没什差别，可是好像又有不同，他时间不敢开口
苏蔼紧赶两步，与顾慎为并肩，偷眼观瞧，确信他是认真，这才说道：“确有几个疑惑，原以为，大家都以为，你会在中原……杀很多人。”
“是要杀很多人。”
“可是……你还要去结交朋友。”
顾慎为能想象得到，自己到目前为止行为方式，会让从前熟悉他人有多惊讶，金鹏杀手投靠龙王消息刚传到时，怀西馆里大多数人肯定都信以为真。
“你来自香积之国？”
“是，上官教头请四谛伽蓝高僧传武功，只是学艺不精，现在才刚刚入门而已。教头还亲自教套轻功，叫‘暗香浮影’。”
上官如没传授任何金鹏堡武功。
两人走出没有多远，碰上范用大，他在怀西馆附近赁屋居住，直在守候顾慎为，“向恩公贺喜。”范用大自有称呼，“陛下谕令出，各家门派再不敢向您挑衅，多位掌门跑去向老神仙认错，希望能见你面呢。”
“也正想见他们面。”
这是范用大最期望听到话，立刻请命去向紫鹤真人通告，由崆峒派安排次会面，他想报恩，更想与中原江湖和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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