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可爱
，今后就不要再跟他来往。”
“当然，他会哼，
也会。”韩芬有些恼怒。
“今后几天你要陪在霍允身边，寸步不离。”
“好啊好啊，愿意陪着她，只要她不生气就行，不过她刚刚生过气，这
段时间应该不会。”韩芬又高兴起来。
“休息吧。”
“什
？”
“从前很小
娃娃，为什会长大呢？”
虽然与韩芬相处多年，顾慎为偶尔还是会被她问题难倒，“人人都是这样，你、、霍允都是从小孩子长大。”
“唉，可是长大就不可爱。”
“你见过上官成？”
霍允已经睡，呼吸平稳绵长，神情安详，正常情况下，她极少做梦。
韩芬坐在床边，面带微笑，用极低声音哼着曲调，仿佛只不知消停小蚊虫，她抬头看到顾慎为，眨眨眼睛，慢慢起身，跟他块走出房间。
“你回来啦，不用躲躲藏藏？”院中没有外人，韩芬坐在环廊栏杆上，背靠根廊柱，脸上虽然带着笑容，却显得有些疲倦。
她直陪在霍允身边，对外面事情无所知，甚至没听说过宣布龙王无罪谕令。
“嗯，不用躲藏，她好些吗？”
韩芬从栏上跳到地面，好像想起什特别有意思事情，又怕声音太大吵着屋内熟睡霍允，于是张大嘴巴、捂着肚子，无声地笑得前仰后合。
顾慎为没有问，知道韩芬自己会说出来。
“你知道吗？小娃娃长得越来越像你，是个小点顾慎为，哈哈，他刚进屋时候，霍允还问‘你怎瘦还变矮’，笑死。不过他还是不可爱，再像你也不可爱。”韩芬笑容骤止，打量着顾慎为，眉头渐紧，好像连顾慎为本人也不可爱，随后轻哼声，转身进屋关门。
顾慎为房间就在
“是他来见，不能离开霍允嘛。谁能想到他长高大截，比矮不多少，十来岁就这样，以后可怎得？”
“他说什？”顾慎为马上明白过来，上官如“不可爱”另有原因。
“他说是不是你毒死母亲，说毒死过许多人不知道谁是你母亲，他说母亲叫罗宁茶你曾经见过，说哦是她啊好像是毒死，他说你再好好想想有回母亲带离开军营最后是你把救出来，说想起来真是毒死，他说你为什要毒死她，说霍允不喜欢她可她要是老实待在军营里会悄悄给她解药。”
韩芬说得极快，顾慎为基本只能听清“他说”、“说”两个词，可还是明白她意思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他就甩手走啦，都没让抱他下，还这样下。”韩芬像是被点中穴道，僵硬地挺直身体，从鼻孔发出声短促“哼”，表示这就是上官成声音。
“姓孙老头儿看过，说是问题不大，静养几天就好。嘻嘻，老头儿胆子真小，见到霍允，吓得浑身发抖，头上全是汗珠，还得给他擦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“既然不用躲藏，秦夜明那个小子呢？要告诉他，这回要自己挑礼物，不用他选。”
“他有事要做，得过阵才能见你。”
“哦。”韩芬有点失望，可也没有多问，她心事更多地放在想要什礼物上，“对，想问你件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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