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玲珑起身离开，不肯多做
句解释。
这连串
“杀”让铁玲珑汗毛直竖，“上官家子弟？也包括上官飞和……上官如？”
“尤其是他们兄妹两个，他们是龙军合并为最大障碍，大雪山剑客为
立下赫赫战功，他们有权要求将金鹏堡彻底铲绝。”
“大雪山人现在非常尊崇上官如，点矛盾都没有。”
“那是因为不在，上官如与大雪山证明彼此互相需要，可是只要还是龙王，上官家任何人都没有证明机会。”
“这就是你当时离开璧玉城想法？”铁玲珑没有完全被说服，锐气却已不在，“可你离开之后，大家还是互相残杀
。”
渐渐露出怒意，这件事令她耿耿于怀，比对许烟微影响还大，“小初和他是最好朋友，为你，小初才肯拔剑，他辈子都要为此自责。”
顾慎为没有马上回答，在铁玲珑看来，这就像是在逃避，心中怒意愈增，更多却是悲伤，她有个同父异母兄长，可是在她心目中，对面男子才是直呵护自己哥哥，如今却形同路人。
顾慎为终于开口，从心底深处翻出六年前回忆。
“处决许小益时候，还没有想过要马上离开西域，在心中另有套计划。正是他死，让知道件事，得开始整肃龙军，那意味着要杀许多人。”
“你直在杀人。”铁玲珑语气缓和下来。
“不，当时想法是，即使杀这些人，将龙军塑造成铁板块，还是没人会跟着块憎恨中原，他们会为打仗，但是再也不会像反抗金鹏堡那样齐心协力。至于互相残杀，谁也阻止不，要是在话，只会用更多残杀来阻止残杀。”
铁玲珑终于明白存在于两人之间隔阂是什
，龙王独自前进，她跟所有人样，被撇在后面。
“如果可能话，希望你去见见康王尚辽。”
“为什？”
“听他说说璧玉城另些事情，免得……免得你被人骗。”
“杀过许多人，还有更多人虽不是动手，却因而死，大雪山剑客、金鹏堡杀手、璧玉城刀客、西域各地将士，甚至王后，可也不后悔，那是战争，不是你死就是亡。但是从许小益开始，事情不样。”
“嗯？”铁玲珑隐隐明白顾慎为想要表达意思。
“上官伐死，龙军最大敌人已经灭亡，无论是在西域继续争霸，还是日后向中原发起进攻，都必须将几支军队捏合在起，那意味着要开始杀身边人。”
“大家都愿意为你而死。”铁玲珑声音渐渐轻微。
“之前已经有许多人为而死，可他们不是杀，许小益是，拔剑是小初，杀人是。必须杀死许小益，否则将领们就会认为软弱，从而埋下分裂隐患。接下来还得更加严厉，钟衡与尚辽至少要杀死个；你哥哥与上官云样，无论效忠与否，都是待杀对象；接下来就得杀死你和小初，因为你两个若干次违背命令，而无论谁替杀死疏勒太子，都会对你心存警惕；再往后，还是得杀死所有上官家子弟，更不用说那些投降杀手，不能给人种印象，以为龙王会对敌人心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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