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慎为静静地听完尚辽
讲述，说：“换成是
，也会使用这样手段，谁也没资格给战争定规则。”
“没有指责或是贬损上官如意思。”尚辽上身微微前探，显得有些急迫，“只是要告诉龙王她现在是怎样
个人，为
达成目，她可以无所不用其极。”停顿会，他补充道：“她就跟你样，龙王对心存戒备，对上官如也不可大意。”
“她想让回西域做什
？六年，大家即使记得，也会恨，因为是引起所有战争。”
“龙王太自谦，是有人恨你，但那是少数，实际上，你现在是西域人神。众口相传，老汗王是火神，你是他帐前主杀神，乘着红顶大鹏直飞天庭，替老汗王开疆拓土去，至于这些年在战争中死去将士，都是被老汗王与你召走部属。”
顾慎为哑然，这样传说十分可笑，但不是没有可能，他
尚辽沉默片刻，然后开始讲述个故事：
三年前，钟衡、尚辽、独孤羡同时围攻璧玉城，最后以独孤羡出人意料投降而告终，以至于有人怀疑龙王暗中发挥影响。
这当然不是事实，崆峒山山谷里根本得不到西域消息，偶尔传来只言片语，至少也已滞后年半载，时机早过。
尚辽十分确信，上官如动用杀手力量。
战乱初期，上官如曾公开承诺，即使城毁人亡也绝不动用金鹏堡里杀手与青面，成功取得各方势力信任与忽视，其实早在暗地里排兵布阵，三支大军当中都有潜伏杀手。
“大家都跑来中原称臣纳贡，就是为回去之后再大战场。”
“这正合中原心意。”顾慎为说。
“却是西域灾难。”
“离开西域已经六年。”顾慎为提醒道，当年他撇下堆战事，现在当然不可能再回去平息战事。
“没错，西域已经天翻地覆，所以——龙王最好永远不要回去。”这就是尚辽想说话，他抛下尚未稳定国家，千里迢迢来到中原，最大目不是朝见皇帝，而是阻止龙王。
钟衡实力最弱，没有刺杀价值。
尚辽身边有初南屏与铁玲珑保护，令刺客无从接近，甚至抓出三名杀手，他们供认自己是上官如亲自派来。
只有独孤羡过于大意，被杀手挟持，接着方闻是上场，晓以利害，指出独孤羡只有两条路可走：要不屈而死，大军流散，令尚辽独大；要宣布投降，与璧玉城联手，虽然再无称王机会，却能当名安稳将军。
独孤羡只能选择后者。
“就是现在，独孤将军身边也有杀手监督，他彻底怕，可还是得不到信任。”尚辽很替对手遗憾。
“没想过要回去。”
“龙王不想，另有人想；龙王现在不想，以后会想。”
顾慎为已经明白对方真实意图，“你担心璧玉国人会把请回去？”
“那正是他们此行目。”尚辽神情过于严肃，好像正在揭穿件大阴谋，“龙王不会以为上官如还是六年前小姑娘吧？她是西域最聪明、最有心机女人，不是这样人，也保不住璧玉城。”
“那又怎样？”顾慎为当然理解想要在乱世中生存壮大需要付出多少代价与努力，上官如转变自然而然，在顾慎为看来，她其实直就有这份潜质，只是没机会展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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