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见着
。”庞靖冷淡地回道。
“带头
是东门司马，可士兵当中有羽林军。”
“呃，好像吧，
没注意，羽林军来这儿做什
？这种事又不归……”庞靖闭上嘴巴，再也不肯多说
个字。
顾慎为觉得自己找到那条贯穿所有麻烦线索，却非常遗憾不能从严沁这里问出更多秘密。
庞靖坐在马背上，笑吟吟地看着他，“都有点害怕你，还在璧玉城时候就是这样，你到哪哪就有死人，希望不要应验在身上。”
顾慎为跳上另匹马，“死亡常常出其不意。”
庞靖干笑两声，“咱们去大理寺吧，那边说，顾公子随时可以见犯人，希望这回不要死人。”
两人走段路，顾慎为问：“十方教潜入京城，羽林军定很紧张吧？”
庞靖脸色微变，“怎知道。”寻思会补充道：“不过就是几名妖人而已，又不是大批军队，还用不着出动羽林军。”
“顾公子在这里直都有人陪同？”
“是。”
“很好，下官没有可问。”高恩赐似乎是得到什命令，对顾慎为十分客气。
“可以走？”
“当然，顾公子来去自由。”
去。
顾慎为父亲顾仑曾经担任过皇帝侍卫，所以他对皇宫守卫稍有解：最外围由羽林军巡视，之前发生皇宫暗杀临水宛囿，就归羽林军警戒，当晚值班校尉因此入狱，再往里层才是真正皇宫，其安全由卫尉总管，东南西北四座宫门各有名司马看护，宫门司马穿着华丽，职务并不高，也就难怪张佑怒气勃发，走出好远还在叫嚷。
高恩赐带着两名士兵前行数步，略拱手，说：“下官东门司马高恩赐，拜见顾公子。”
“将军要来捉拿吗？”顾慎为坐在椅子上没有起身。
“不敢，顾公子是此间客人，应与刺杀无关，接到命令，只想问几句话。”
“嗯，这就奇怪，今天早晨，有位羽林校尉因为十方教事情要见。”
庞靖脸色再次变化，“也有可能是陛下动怒，所以指派羽林军追捕，这跟皇宫暗杀有关系吗？”
“现在看没有。”
“那就不要再问，跟羽林军也没有联系。”
顾慎为却打算问到底，“你在巷口看见那群士兵？”
顾慎为站起身，经过高恩赐身边时说句，“严沁是被毒死。”
高恩赐面露愕然，随后说道：“多谢顾公子指教。”
“刺客选择在宫外下手，说明皇宫守卫得非常安全。”
“那是当然，就算是只苍蝇，也休想随意进出。”
顾慎为离开严沁外宅，在巷子口正遇见庞靖。
“请问。”
“顾公子与严公约好在此见面？”
“是。”
“中间经由华平驸马庞大人介绍？”
“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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