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人?等你找到人,程屹都已经当上将军,正要问你,骆家高手呢?怎个也不见,不是说都在保护吗?”
“他们……他们……”骆平基与骆启虹
公主神情更加严厉,“事到如今,咱们也就别再装下去。”
两人闻言大惊,立刻跪下去,骆平基已经失宠,不敢开口,骆启虹胡子垂地,颤声道:“殿下何出此言,们虽然……”
“少装模作样。”公主打断宠臣表演,“咱们都知道,这些年来,你们骆家借助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好处可不少,当然啦,也从你们身上得到过不少乐趣和回报,可这些远远不够,你们骆家还欠着笔账。”
“骆家上下从未忘记殿下恩惠,无不时刻想着报答。”
“嘿,光想着有什用。知道你们骆家江湖上有高手,朝堂里有将军,如今却是萧王外连江湖内争朝堂,没准待会就会有人过来杀,你们有什应对妙计?”
顾慎为已经潜行到驸马府边缘,临时改变主意,又返回后院,有件事让他感到不解。
公主说骆家高手在保护她,可整座府邸并没有加强防卫,不要说专业杀手,就连普通江湖人,也能轻而易举混进府内。
他仍然寻找最亮地方。
华平公主正在厅里大发雷霆,十几名大大小小胡子噤若寒蝉,没个人敢接话。
“笨蛋,全是笨蛋。”公主在侍从们面前连回踱步,挨个指着每个人脸孔,“平时个个自称有将帅之才,到危急关头,没个有用,火灾就在眼皮底下,你们连看都看不见。”
骆家两人直起身子,惊得目瞪口呆,骆启虹无言以对,骆平基不得不开口,“这……这怎可能?萧王不是失势吗?除崆峒派,萧王跟江湖素无往来。”
“有程九替萧王在江湖上网罗人心,还用得着他亲自出马?”
骆平基越发吃惊,“程九爷?殿下听到谁谗言?程屹与骆家共为体,向来言听计从,虽然没进入驸马府,在外面也替公主做过不少事,可以担保……”
“就猜在骆家管事还是你这个老胡子,骆启虹再受宠,在家里也争不过你。”公主冷冷地说,在这种生死存亡时刻,她再也没兴趣玩花样。
骆平基知道自己漏出马脚,出身冷汗,猛然醒悟,“殿下多心,在骆家只不过管些杂事。殿下既然说程屹有叛逆之心,马上就找人去把他抓来,或生或死,全凭殿下裁断。”
骆启虹是公主身边眼下最受宠人,察言观色,发现公主火气稍降,陪着小心问道:“等蠢劣,不能替殿下分忧,实在愧对殿下恩宠,不过亡羊补牢未为晚也,请殿下告诉们到底发生何事,也好让们参谋下。”
众人齐声应和,他们到现在也不明白公主所指危急关头是什。
公主坐回椅子上,低头寻思对策,她知道光靠怒气和这帮胡子是做不成大事,“骆家人听命,其他人退下。”
侍从们如释重负,纷纷告退,只剩下五人垂手站立,公主盯着他们看会,“骆平基、骆启虹留下,你们三人可以走。”
老胡子和长胡子——这是骆平基和骆启虹在府内绰号——既紧张又得意,厅门刚关闭,两人就想走到公主身前说话,刚迈出第步遭到制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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