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上官成强迫自己不再想韩芬，可他知道什
是自己
利益，“
听到你跟万世真谈话
，那个程九
“为什光对不好？”
“别管为什，这种事常有。换个说法，知道韩芬曾经带过你，你喜欢她，可她杀死你母亲，毒死过许多人，她只对你好，对别人不好，你说她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上官成垂头不语，他这十二年过得
点也不顺利，因此他想事情比同龄孩子要多得多，可施青觉问题是他无法回答也不愿回答。
“龙王是你亲生父亲，却把你扔在璧玉城不管不顾，他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施青觉招得手就不会停下，当年广泛阅读佛经生活让他比绝大多数强盗思维要敏捷得多，“独步王对你最好，度想让你继承王号，可他杀死顾氏全家，是好人还是坏人？上官如把你抚养长大，立你为王，可她从来不肯替惨死家人报仇，是好人还是坏人？”
这连串质问令上官成哑口无言，双颊通红。
这名少年是“龙王”，而不是“铁枪王”，他与母亲相似只是表面，继承不大头神衣钵。
“还没有明确证据……”上官低声说，其实韩芬已经向他亲口承认过。
“证据？”施青觉声音不由得严厉起来，他是强盗头子，很少听到这个词，“事实明摆着，你不想替母亲报仇吗？”
“……”上官成声音更低，突然抬头问道：“和尚叔叔，你觉得母亲是好人吗？”
这是长久以来极为困扰上官成个问题，他记得母亲是个极美丽女人，可是每次想到她，脑海中出现场景似乎总是拒绝、推搡与冰冷，在他最美好回忆中找不到母亲身影，反而都与韩芬相关。
“管他娘好人坏人。”施青觉豪情涌起，“对你有用是好人，对你没用是废人，跟你有仇是坏人，就这简单。天下人这多，难道做事之前你每次都要调查清楚？你现在是璧玉国龙王，可你从头到脚每件东西都是别人替你夺来，为此杀人无数血流成河，你还关心韩芬是不是好人？她杀你母亲，就这回事，你是罗宁茶儿子，得替她报仇。”
“嗯。”上官成还是觉得心里堵得慌，都说快意恩仇，可他点也不“快意”。
施青觉站起身，手掌重重地压在上官成肩上，发现他竟然能承受得住，心中稍感满意，这个子小好歹练成武功，不全是娘娘腔，“跟去塞外吧，只要年时间，你就会变成真正男子汉，到时候你可以抢夺你想要东西，用不着别人帮忙，更不会有‘谁是好人’这种奇怪想法。”
“……让想想。”上官成对这个邀请非常意外，也有点心动。
“明天就回塞外，早点给个答案。”
施青觉愣住，眼前孩子多愁善感，不仅不像罗宁茶，也不像他印象中龙王，或许他在石堡里生活得太久，更受上官如影响。
施青觉对上官如不熟，只是觉得那样个小姑娘必定教不出真正男人汉，他本来已经决定将上官成明天早就送回驿馆，这时又有新想法。
“你知道什是好人吗？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……对大家都好人。”这回换作上官成难以回答。
“对别人都好，对你不好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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