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芬又眨
眨眼睛，“那可不
定。”
匕首飞出，直奔张彩花后心。
韩芬皱起眉头，心想不是没有这个可能，“嗯……真烦啊，他们两个就不能安安稳稳当仇人吗？”犹豫片刻，她说：“韩花，先不要杀人。”
张彩花是真正
晓月堂弟子，对差点被淘汰韩芬，她是瞧不起，“你杀你，
杀，别管闲事。”
“也对，你杀人，谁能怨到头上啊？”韩芬冲秦夜明眨眨眼睛，“小家伙，替买好礼物没有？”
“买，寄存在城外元福客栈，去找陈西良掌柜，说是客人韦禾货物，他就会交出来。”
韩芬听不出“韦禾”这个名字来自韩、秦各半，满意地点点头，“很好，等杀死你，自己去取。还有，你反应实在太慢，白教你秘术。”
令就是纠正韩芬对她称呼。
张彩花冷笑声，“晓月堂什
时候改规矩？御众师没说要留他性命，那就是可以杀死他。”
“那也得来杀。”韩芬扭头看眼倒在地上秦夜明，补充道：“他是男人，所以只能由来杀。”
这确是晓月堂规矩，张彩花无话可说，指着昏睡过去少年，“这个呢？”
“归你。”
“闻到你身上香味，没反应过来。”
韩芬抬起手腕嗅嗅，“哪来香味？”
张彩花已经想到杀人方法，“要取出他内脏，看他会不会痛醒。”
韩芬也有主意，“要挖出他心，看看这小子对说多少实话。”
“都是实话。”
张彩花想杀人，她忍足足六年，溺死贵妃之后，杀机蓬勃兴起，就算是婴儿她也不会放过。
秦夜明只是身上无力，尚能说话，“韩芬，顾慎为要留活口，这个孩子……知道些秘密。”
韩芬耸耸肩，“现在御众师清醒，听她，不听顾慎为。”
张彩花低头打量少年，正在想用什手段杀人，她得将从前学过东西全都想起来。
“他们两个是在闹别扭，很快就会和好，到时候两人会起埋怨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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