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琮大惊失色,将腰刀拔出半截,又放回去,单打独斗,他连骆平英根手指头都敌不过,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当着外人不好说话。”骆平英重新回到骆琮
论辈份,骆平英是骆琮叔伯,不过两人在江湖在朝堂,很少见面,因此互相都不用敬称。
“你来找做什?是替庄主说话吗?告诉他,今天事情太大,做不得主,他也做不得主,唯有静观其变……”骆琮暗自衡量帐外卫兵们能不能挡住这位骆家隐客。
“骆平诺?他根本不配当庄主。”骆平英不屑地说,绕过幕僚,逼近骆琮,“替公主说话,她在城里生死不明,你为什还不派兵相救?”
“公主派你来?”骆琮有点紧张,如果最终胜利者竟然是公主,那他可要倒霉。
“骆家忠于公主,危急时刻人人都应该自告奋勇,还用得着公主指派吗?”
意思,出帐之后将骆平诺重新安置,离寝账更远点。
消息条接条地传来,城内混乱没有结束,也没有闹大,反而变得暧昧不明,太后与公主会死会生,朝中大臣与各司衙门大都采取与骆琮样策略,中立观望,期待能有位明显胜利者出现。
“萧王实在太差劲儿。”骆琮个人在帐中走动,时间已是下午,还是点进展也没有,反而有传言说江湖豪杰们准备冲击萧王府,“冷静,冷静,绝不可急躁……”
骆琮正自言自语,幕僚掀帘进来,身后跟着名士兵,他脸色有些异样,略鞠躬,说:“大人,又有客人求见。”
从早晨到现在,客人已达十五拨之多,骆琮微怒,“你还不知道怎安排吗?”
骆琮松口气,露出笑容,“骆平英,你在庄里闭关练功太久,事情和你想象得并不样,建议你去见见骆平诺,他是庄主,对骆家利益更在意些,他会向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用不着解释。”骆平英又迈近步,与骆琮伸手可及,“无非就是观望嘛,谁占优势就投靠谁,可是说不行,骆家庄不做这种两面三刀不忠不义之举。只要还没见到公主尸体,骆家庄就得全力施救。”
骆琮冷笑声,对族叔幼稚感到不可思议,“骆平英,你是剑客,也是隐客,什时候这关心骆家利益?劝你将骆家人立刻召回,按兵不动,等和骆平诺命令,记住祖训,记住你自己身份。”
骆平英似乎早料到会听到这样回答,微微点头,转身向帐外走去,他表现得如此顺从,骆琮倒有点惊讶。
骆平英来到幕僚面前,突然拔刀,骆琮只觉得眼前有东西晃,再看自己心腹之人喉部中刀,鲜血汩汩流出,惊愕地望着羽林将军,慢慢萎倒在地。
“是是,可这位客人……非见您不可?”
“是萧王人?”骆琮眼前亮,他实在等得厌烦,希望能有人真心实意过来收买他。
“不、不是。”幕僚吞吞吐吐,突然间神情凝固,站在原地动不动,显然是被点中穴道。
骆琮吓跳,右手马上握住腰刀刀柄,这才注意到那名士兵,松开手,脸上挤出丝笑容,“骆平英,你是什意思?这可是心腹之人。”
骆平英摘下头盔,冷冷地说:“心腹之人却不肯进谏忠言,死有余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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