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没有伏兵,上官如关上门,仍然站在门口,说:“是。”
太后打量上官如两眼,兴趣好像消失,对公主说:“你是来杀?”
“根本不知道你躲在这儿。”
“那你是来暗杀萧王,嘿,这还真是华平公主做派,你养着那多姘头,他们怎舍得让你做这种冒险事情?”
“姘头都很听话,谁敢管事?”公主脸上毫无羞愧,反而得意洋洋,“老天有眼,没找着萧王,找到你,你喜欢什死法,可以满足。”
上官如同意,其实她直在寻找是顾慎为,她猜他会来这里,到目前为止却没有发现丝毫踪迹。
公主在上官如帮助下跳进跨院,只有中间正房里透出灯光,寂静无声,确不像是藏着人。
公主仍不死心,悄悄摸到窗下,捅破窗纸向里面窥望,上官如守在身后,心想萧王若是真在这里,早就该有群护卫出现。
公主愣住,先是疑惑,随后勃然大怒,挺起身,也没跟上官如商量,紧走几步,推门而入,上官如吃惊,急忙跟上去,站在门口防备偷袭。
“你怎会在这里?”公主怒冲冲地质问。
“没有。”丫环小声说,因为这个不好消息,已经有好几名报信者受到训斥甚至挨打。
王妃现在没这个心情,忍不住当众埋怨起萧王来,“把大家子人扔在这儿,他到底去哪?出府,还是躲在哪个贱人房里?”
没人知道也没有人敢回答。
公主拽拽上官如,悄悄离开,拐弯抹角,来到内宅边缘座小跨院附近,小声说:“萧王要是还在府里,肯定躲在这儿,这住着他去年才卖来个粉头,王妃不知情,也没有人敢告诉她。”
公主手下耳目众多,那群大小胡子倒也不全是无用之人,她能知道萧王事情,上官如并不意外,让她感到惊奇是另件事,“不过咫尺之遥,王妃不知道这里住着人?”
艳丽女子听明白闯入者身份,上前道万福,恭敬地说:“公主殿下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公主呵斥道,吓得那女子浑身颤,“站到边去。”
女子乖乖听话,两名丫环更不敢吱声,也站到边去。
太后露出微笑,“华平公主旧性不改,你以为还有先帝护着
房间里四个女人惊讶地抬头望着闯入者。
四个女人,只有年纪最大那个呆呆地坐在桌边,另外三女都站着,两名是丫环,名衣着华丽,容貌美艳,看样子十七八岁,大概就是萧王新买“粉头”。
老妇微微哼声,“你不也来。”
“不样……”公主转身对上官如说,“来见见吧,这位就是中原最有权势女人,当今皇太后。”
她语气里全是鄙夷与仇恨,太后脸上没有任何反应,看着门口上官如,想会,说:“你是西域璧玉国来上官如?”
“这就叫瞒天过海,王妃年纪大,已经好几年不出房门步,底下人能瞒就瞒,谁也不敢得罪萧王。”公主语气不屑,相信自己手下人谁也不敢对她隐瞒。
“萧王不在这儿。”对跨院进行观察之后,上官如得出结论。
“你怎知道?”
“这里没有守卫,萧王不会这大意。”
“既然来,就进去看看,没准这是萧王故布疑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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