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废话。”禹明接起电话,“你们在哪啊。”
边接电话就走。
他走,舒秦顿时觉得轻松不少,扎扎实实又练个多小时才走。
练完可满足,回去时脚步轻快,心情愉悦,路都哼着歌,到宿舍推开门,盛南翘着二郎腿在看书。定睛看,是昨晚借回来那本《现代麻醉学》。
“卧槽你终于回来。”盛南腾地坐起来,“干嘛去搞这晚。”
禹明时不时被叫走,忙起来就有点不耐烦,但比起头天总算耐心不少,天下来也正经带舒秦四台手术。
患者有胖有瘦,有长有幼,操作起来难度各异。禹明除教她托下颌,慢慢也让她试着气管插管。
舒秦越来越熟练。
做完最后台急诊手术,已经八点多,禹明本来要走,不知为何又撤回来。
他领着舒秦到小教室,让她拿出模型当着他面再做次,名曰:“验收。”
“认真领悟师兄教每句话。”她双手合十,乖巧地垂下睫毛。
这时手术室门打开,巡回护士出去领东西。
走廊上有个女医生本来已经走过,往里看,又倒退三步撤回来:“艾玛,不是眼花吧,禹大帅哥居然在搞带教工作。”
舒秦转脸瞧,女医生戴着口罩,但能看出眉毛很长,眼睛黑亮,说话嗓音极有辨识度,带点沙哑味道。
她认出对方是第天进科时,那位跟禹明起抢救产妇产科医生。
发罐。
“三百啊。”
“再看看你手。”
她举起自己手:“怎?”
他起身,尽情地损她:“三百斤患者,就你那双手,还能强求单手法?”
“在科里看手术呢。”舒秦放下包,到卫生间洗手。
“才第二天就这拼?”盛南下床趿拖鞋,递她杯奶茶,“你看看还能不能喝。”
舒秦接过喝口:“能啊,好好喝啊。”
盛南笑,退回床边
舒秦怔,想起他那句“学不好就不认她这个师妹”,难为他还记得。
郁闷归郁闷,她拿出最认真劲头做遍,完事后禹明面无表情望着她。
她正要问他验收成果如何,还认不认她这个师妹,禹明电话又响,从裤兜掏出来时候不小心按免提,音乐声倾泻而出,有人说:“禹明你小子干吗呢,吃饭耽误不你几分钟,赶紧滚过来。”
是昨天那个顾飞宇,禹明好哥们。
旁边有个女人说话:“他怎还在科里?磨蹭什呢。”
女医生笑嘻嘻地扒着门:“这师妹是不是昨天才来?你们罗主任招学生是不是专门看颜值啊。”
禹明盯着舒秦抽管药,走到电脑前,调出麻醉记录,回头看那女医生还没走:“你今天没手术吗,居然还有闲工夫乱逛。”
他话音未落朱医生身上电话响,女医生脸色微变:“才闲下来五分钟——禹明你真.乌鸦嘴。”
她恨恨掏出手机,风样消失在门口。
***
她看看自己手,再看看他,他手指修长,骨节分明,分明占据性别上先天优势。
她很不服气:“可是师兄你刚才还说跟手指长度无关。”
“那不也得分具体情况吗?”
说来说去,存心逗她玩呢。她对着他背影恶狠狠龇牙。
“你想什呢?”他突然回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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