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得出神，电话响
起来，是禹明。
舒秦忙接起。
禹明说：“回宿舍？”
“忙完？”
“
在楼下。”
回到宿舍，盛
南抱着电脑，看舒秦就说：“快来看宣传片，外科系统最后定
林景洋师兄，内科还真就定戚曼。说，戚曼真活跃，刚才下班电梯里碰到她，她跟她导师起，她导师已经试着给她布置任务，连科里I型糖尿病下乡项目都交给她来做。”
舒秦淡淡嗯声，用酒精棉片擦擦手机，到里头洗手。
盛南看着网站：“奇怪，历年来济仁临床科室不是只设置个副主任岗位吗，这次科里怎
这多教授竞聘副主任，依说，曹教授能力强，吴教授人缘好，两人都去参选，也不知道最后谁胜出。不过如果曹教授去下乡定点，估计就只能是吴教授吧。”
舒秦从卫生间出来，拿起手机看，禹明还是没来电话。
她坐到桌前，翻开教材。
朝这边看过来，舒秦看看周围，现在显然不是谈论此事好时机，朱雯随即反应过来，点点头没再说什，转身出手术间。
接下来天舒秦都没看到禹明，快下班时，王南突然来。
他手里还抱着其他资料，换无菌服到24间来找舒秦：“师兄让跟你拿抽屉钥匙。”
舒秦拿出手机，禹明给她发条微信，【把钥匙给王南。】
舒秦从裤兜里取出钥匙给王南，问：“王师兄，禹明还在楼下吗。”
舒秦猛地起身：“就下来。”
她跑到楼下，宿舍地坪前立着个人。
舒秦看着他如松般直立身影，堆积天担忧、焦虑、不安，都在这刻，消失。
她下台阶，朝他跑过去，等舒秦到身边，禹明递给她样东西，笑笑：“给，把你那个旧手机换。”
舒秦低头望过去，是今天在禹明抽屉里看到那个新手机。
盛南看出舒秦情绪不高，讪讪地：“过不几天就中秋节，刚才咱们女生楼里几个邻居说晚上去医院后面小吃店吃东西，到时候们起去啊，你想吃什，来请客。”
“好啊，可是你家就在附近，中秋节不回家吗。”
盛南说：“不知道科里怎放假呢，万要跟班，也回不去。”
舒秦想起上回黄教授说朱雯中秋节生日，中秋节过后没多久就是禹明生日。
如果禹明去下乡，他今年生日岂不是又独自人过。
“不在，他们去科教科。”
看来禹明今天整天都不会进来，舒秦回到手术间。无论是中层干部选拔，还是青年后备人才提交出国背景资料，都没剩几天。
在那之前，项目跟下乡挂钩不挂钩、挂钩话究竟派谁去，都会在两天之内出结果。
舒秦忙到下班，去访视明天病人，回来时路过走廊，主任办公室锁着门，医生办公室也无人说话，就连茶水间都比平时安静。
她背上包去疼痛病房，直到最后个样本收好，都没能等到禹明电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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