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秦默默望着他，母亲刚去世那段时间，他每天晚上怎
熬过来
，好在禹明总算不再避讳这个话题，能够坦然聊起那段日子
。
“为什要洗。”她疼惜地抚过，试着问，“想起母亲？”
“嗯。”只开
盏床头灯，禹明五官半明半暗，“看到这个就会想起
妈，有时候心里特别想妈，巴不得这东西马上从身体上消失。”
她目光里满是心疼，这是两人第次心平气和地向对方敞开自己。
她默默躺回他怀里，继续这话题：“母亲刚走那段时间，怎熬过来。”
禹明稍微起身，目光落在她身上，戏谑：“就你这点力气，能行吗。”
舒秦重新推倒他：“别啰嗦。”
再次进入状态，不过如禹明所言，才几下舒秦就气喘吁吁。
禹明被吊得不上不下，想笑又不能笑，坏透，翻身将她压住。
这回不像第次那急切，两个人所有感官都打开，尽情融合，酣畅宣泄，当切结束后，禹明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满足，他将舒秦搂到怀中，唇轻轻摩擦着她发顶，深吸口气，洗发水香味和她身上气息淡淡糅合成种独特味道，有点奶香，让人着迷。
禹明用心体验着她身体每个细微变化，将她湿漉漉发拨过来，吻她耳垂：“没有天不想你。”
从生疏到契合，他既冲动又有耐心，快感点点堆积，终于带她到达顶端。
释放回，他心满意足抱她出来。
舒秦累极，在禹明怀里睡过去，昨晚睡得不好，再醒来时天黑，宾馆毗邻夜市，喧闹吆喝从底下传来，县城夜晚比她想象中更热闹。禹明闭着眼睛，手在她身上克制地游移，发现舒秦醒来，马上变得放肆。
舒秦往边躲：“还来。”
途时，像渴急旅人喝大半瓶水，终于腾出空来问：“喜欢吗。”
舒秦意识飘在半空，含糊地答：“什。”
“。”
她别过头，故意说：“不喜欢。”
他有是办法逼她说真话，很快，她颤栗着软在他臂弯中。
禹明抬手摸摸自己胸膛，很长段时间，到晚上胸口都会硬得像岩石：“大部分时间都在念书，没空胡思乱想，要就去顾飞宇家待着，晚上睡觉时候如果想起妈
舒秦懒洋洋地窝在他怀里，轻轻摩挲着他纹身，和昨天晚上样，他依然不排斥这动作。
“还疼吗？”
“什？”
“纹身。”她支起臂，垂眸望着他，“洗过几次？”
“五六次？”他将胳膊枕到脑后，没有回避，坦然语气，“记不太清。”
禹明伏到他身上，亲吻她锁骨，满是不舍：“别躲，明天你就回去。”
舒秦目光因为眷恋发起黏来，哪还舍得再躲，他滚烫腹肌与她小腹相贴，她瞥见他底下纹身，突然说：“等下。”
他果然不动：“怎。”
她推到他，骑到他身上，腼腆地说：“想试试这样。”
她长长卷发散落肩头，像个女王。
“真不喜欢？”
她嘴角弯起，比他还倔，勉强打起精神笑：“不。”
他故意曲解她话：“这样呢？”
他让她转过身，从后面扶着她站好。
舒秦低叫声，撑着墙，克制自己变形音调，太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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