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人是活物,又不是件死东西,你整日出出进进买菜呀上街呀,保得住那院里人不看见你?看见不告诉他们?他们要寻,又不能是警察管住人家!”柳月脸就阴下来,又说:“你平日不是吹嘘你认识黑道红道人多,你怎不让黑道人去唬唬他们?!这事托你办。你要嘴上哄,只要你从此不到庄老师家来!”赵京五说:“你这倒仗势欺人!”
送走赵京五,柳月在巷口站会儿,牛月清就回来。瞧见她手指噙在口里在那里发呆,问站在这儿干什?柳月忙说老师让送送赵京五,正要回去。牛月清就批评她女孩子家没事不要立在巷口卖眼儿。两人正说着,周敏和唐宛儿各骑辆自行车顺巷而来,当下叫道:“你这两个,金男玉女,满世界疯着自在,这又是往哪家歌舞厅去?”唐宛儿已下车子,说:“正要去师母家!中午孟老师告说庄老师伤脚,慌得当时要来,周敏却说等他下班后起去。老师伤还重吗?”牛月清说:“唐宛儿嘴真乖,碰着就说要到家去,碰不着就去歌舞厅。要不,晚上来家还打扮得这鲜亮?”唐宛儿说:“师母冤死人,老师伤脚,别人不急,们也不急?不要说到你们家,就是去任何人家,都要收拾。收拾得整齐,也是尊重对方嘛!”说着就搂柳月,亲热不够。柳月便注意她头发,果然又是烫个万能型式样,长发披肩。牛月清听唐宛儿这说,早是脸绽笑,说:“那就真屈你们!快进屋吧,晚饭和柳月给咱搓麻食吃。”周敏说:“饭是吃过,刚才和宛儿陪杂志社钟主编在街上吃酸汤羊肉水饺。你们先回吧,们马上来,钟主编吃完饭回家取个东西,们说好在这儿等候他,他寻不着你家路。”
牛月清和柳月回到家,柳月去厨房搓麻食,牛月清就对庄之蝶说周敏他们要来,还有个钟主编,这钟主编可直没来过咱家。如果是为稿子事,他以前总是在电话中联系,如果是来探望你伤情,他与你并不关系亲热,让周敏代个慰问话也就罢,怎天黑,老头亲自要来家?庄之蝶说:“这定是周敏鼓动来,还不是为那篇文章事!周敏人有心劲,他怕他给说话不听,特意搬钟主编来让重视。”牛月清说:“他聪明是聪明,这做法多少还是小县城人做法!”就取水果去厨房洗。
不久,周敏三人到门前,庄之蝶拐着腿到门口迎接,唐宛儿忙扶他坐在沙发上,又拿小凳儿支在伤腿下让伸平,揭纱布看还肿得明溜溜脚脖儿,说声:“还疼?”眼泪就掉下来。庄之蝶见她失态,在挡她手时,五指于她胳膊肘处暗暗用劲捏下,把条毛巾就扔给她擦眼泪,抬头对钟主编说:“你这大年岁,还来看,让难为情。这周敏,你要来就来,怎就也劳驾钟主编?!”钟主编说:“就是你不叫来,迟早知道也要来。第期你同意上周敏文章,往后还要有你大作。当编辑就是靠作家二靠读者,你支持,这个主编才能坐得稳哩!”庄之蝶见他先提到周敏文章,也就不寒暄别,直奔主题说道:“这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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