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司缠身。老虎就问什官司,周敏说,又道出目前窘境。唐宛儿听他说庄之蝶要去托市长说情话,就说:“周敏,你别喝多胡说!庄之蝶哪会去走市长后门?这不是作践庄老师,也要连累市长吗?”周敏说:“男人家说话你不要插嘴!”唐宛儿气得拧身子进卧室去睡。睡在床上,拿耳朵还在听他们说官司。就听见老虎说:“也是个律师,虽说是业余,但帮人打五场官司还没场是输。你们这官司算什屁官司,还劳驾去找市长?他庄之蝶不敢在法庭上说他和那女谈过恋爱、睡过觉,还可以有另个办法能打赢嘛!”周敏就问:“什法儿?”老虎说:“姓景不是说文章中写是她吗?你们不是又分辩说写不是她吗?如果再让个女也到法院去告,就说文章中写是自己,这样就热闹,就搅得塌糊涂,法庭便认为谁也没有证据来证明写就是姓景,官司也就不之。”唐宛儿听,倒觉得老虎胡搅蛮缠,但这胡搅蛮缠也真算个法儿。等到老虎走,周敏上得床来,两人就说起这事,唐宛儿就说句:“为这官司,可以去做那个女人!”周敏说:“这就好,正愁到哪儿去找这个女子呢,想来想去竟没想到你来!”唐宛儿却说:“试探试探你,你倒真要让去?为你利益,你就忍心让去和庄之蝶相好?”周敏说:“这是玩个花招,又不是真要你怎样嘛。”唐宛儿说:“要是真又怎样?!”周敏只是笑笑,还在念叨这个主意好,后来酒力发作就睡着。这个时候,唐宛儿却有些后悔,不该自荐去做那个女子,虽说是为庄之蝶,但庄之蝶能不能同意这个方案,自己没有与他商量就说出来,周敏真要这样办起来,庄之蝶又会怎样看待自己呢?夜思虑过去,第二日第三日就等庄之蝶来说与他,但庄之蝶没有来,而周敏已着手准备,逼着她在家读那篇文章,解案情,等庄之蝶去找市长没有结果,就开始实施这阴谋。今日早,实在等不及庄之蝶,才让鸽子捎信过去。
唐宛儿来到文联大院家属楼上,轻轻敲门,开门竟是夫人,脸上笑就僵。牛月清眼光先避下,遂对着唐宛儿说:“哎呀,是宛儿来啦,也是才回来。今日做些好吃,还给你庄老师说,宛儿好久不见来,请过来吃顿饭吧,不想你就来!”唐宛儿忙说:“师母做什好吃,还记得?不来不这说吧,但偏是有口福!”牛月清说:“你口大,口大吃四方。”唐宛儿说:“男人口大吃四方,女人口大吃谷糠哩!”牛月清说:“你吃不谷糠,你是蝗虫能吃过界庄稼哩!”唐宛儿觉得不对,才要问庄老师没有在家,柳月和庄之蝶就进门口。庄之蝶见唐宛儿,说:“你来!”唐宛儿说:“你是出去?”庄之蝶说:“老孟约去吃茶,柳月就去叫,说是家里要做好吃,还要请客,还以为是什客,原来是你!”唐宛儿就问:“你早上直没在家?”心里就慌,为什柳月去说是庄之蝶叫她来,难道鸽子信被夫人发觉?当下预感不对,便对着厨房牛月清说:“师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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