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写圣旨吗?可是皇帝宝玺不在手里,只有字恐怕没用吧。”
“这就是陛下与要做事情,咱们得想办法拿到宝玺,写出份真正圣旨,如此里应外合,大事可成。”
这听上去是个很可能成功计划,韩孺子却犹豫,或许是因为皇太妃撒过谎,他信任不多,想会,说:“让考虑下。”
“陛下,机不可失,眼下齐乱方平,内外汹汹,陛下呼百应,正是夺回权力大好机会,再过
韩孺子点点头,老实说,他对思帝之死不是特别感兴趣,但他现在相信皇太妃与太后真有仇。
皇太妃等会,压低声音说:“朝中大臣人心惶惶,都想尽快起事。”
“你说这些大臣都有谁?”韩孺子问。
皇太妃笑笑,“只负责在皇宫里与陛下联系,危急时候保护陛下安全,外面事情由罗师联络,陛下再听课时候不妨问问,他即使不能明答,也会给些暗示。”
韩孺子又点点头。
盛夏将临,齐王落网消息令京城又热几分,成批官吏乘车骑马驰往关东收拾残局,兵来将往战斗已近尾声,掘地三尺、刨根问底战斗才刚刚开始,不着片甲文吏们磨刀霍霍,信誓旦旦地要挖出每名叛逆者。
小规模战斗已经在京城开始,几乎每天都有大臣遭到逮捕,深藏往事都被翻出来,某年某月某日与齐国某人次交谈、封书信,就是罪证。
除*之战如火如荼,逐渐向齐国、向天下各地扩展,甚至深入到皇宫内部,韩孺子发现,跟随自己太监更换得越发频繁,每天都有新面孔出现,旧面孔则变得更加谨慎小心,原来还能偶尔偷偷懒,现在群人站在凌云阁外,半天没有个人敢说话,更没人敢于擅离职守,张养浩等人几天没碰过骰子。
见过左吉第三天下午,韩孺子找到机会与皇太妃进行次交谈。
“左吉说有名宫女可能解思帝死因,可他不知道姓名。”
“计划也是罗师制定,想要夺权,关键不在太后,而在南军大司马上官虚,这段日子里,他直留驻南军笼络军心。大概半个月之后,太傅崔宏将会班师回京,上官虚肯定会去迎接,大臣们打算趁机起事,同时剥夺两人印绶。”
“崔太傅也要夺?”
“崔家权势太盛,刚刚又立下大功,若不夺权,只怕会是第二个太后。”
韩孺子再次点头。
“可是只夺印绶不行,没有陛下圣旨,别大臣和军中将士不会听从起事者命令。”
“知道,她叫陈安淑,思帝驾崩不久,她就跳井z.sha,据说是受到杨奉逼问,心中恐惧过度。”
韩孺子故意不提杨奉名字,皇太妃却主动说出来,然后轻轻挥下手,“杨奉忠于思帝,甚至愿意为思帝而死,他肯定是怀疑事情有鬼,所以追查不休,太后或许就是因此将他派出京城。”
韩孺子本来就不相信杨奉会是弑君之人,皇太妃话更让他放心,同时还有点小小嫉妒,杨奉真心想要辅佐是思帝,帮助现在皇帝乃是不得已,所以才会三心二意吧。
“接下来该怎做?”韩孺子没说张养浩事情,而是留个心眼,打算走步算步。
“这说陛下肯相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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