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认是陛下?”
花缤重重地叹口气,“不当陛下是孩子,也请陛下不要当是傻瓜,救你人是谁?叫出来吧。”
韩孺子盯着花缤看会,“还是不能理解,花家为什要做这种事?你追随究竟是谁?崔家、东海王,还是淳于枭?”
花缤似乎不愿回答问题,垂下目光,再抬起时还是开口,“陛下想知道效忠于谁?”
“嗯。”
掌门令是名太监,离这里不远,没会工夫亲自赶来,严肃地说:“刘大人,你不是不懂规矩,除非有宫里旨意,咱们就算死在这里,也不能随便开门。”
刘昆升上前步,低声说:“若是死在贼人之手,也算是忠臣,断肋骨疼死在这里,岂不让人笑话?公公听说吧,刚才抓起三名太监,说是从宫里偷跑出来,其中个人竟然还假冒当今圣上……”
若在平时,就算是中郎将下令,也要不来开门钥匙,刘昆升没有别办法,只能冒险试,若是出不得门,他也只能对不起皇帝。
今晚情形特别,掌门令犹豫再三,抬高声音说:“刘大人,是你自己要出去,看你受伤颇重,破次例……”
刘昆升连连点头。
不知道,愕然道:“卑职没见着,马上派人去查。”
“不必,只是随口问,用不着无事生非。”
花缤等人离去,刘昆升在地上多躺会才爬起来,将腰刀入鞘,与宝剑重叠放置,走到门口,见到自己手下士兵都站在外面,不知所措,冒充皇帝这种事他们听都没听说过,都觉得匪夷所思。
刘昆升瘸拐地走出来,皱眉道:“胖太监劲儿真大,你们接着巡视吧。”
士兵们领命离去,刘昆升原地转两圈,捂着肋下,对佐官说:“不行,肋骨好像折。”
“恐怕陛下理解不。”
“你刚说过不当是小孩子。”
“等做过解释之后,陛下愿意告诉那位高手是谁吗?”
“好。”
花缤背负双手,来回踱几步,停下说道:“花家在和帝时封侯,到是第三代,在外戚家族中算是长久,可花家从来没有权倾朝野,跟崔家比不,跟正
刘昆升从便门出宫,也不敢骑马,步行前进,心里越琢磨越发现事情难办,他只是小小武官,到哪才能找到位认得太祖宝剑大臣?而且这东西真能代替圣旨吗?
可他已经没有退路,只得加快脚步,闯进茫茫黑夜。
宿卫中郎将自有值宿之处,是座依墙而建三层楼,楼存放物品,三楼瞭望,二楼是休息和处理事务地方,此刻,二楼只有两个人。
韩孺子坐在唯椅子上,花缤对面站立,他年纪应该不小,穿着全套甲衣仍显得威风凛凛。
好会没人开口,最后是花缤说话,“陛下深居内宫,居然能找到高手相助,佩服佩服。”
“去找御医。”
“御医是给咱们看病吗?再说这大半夜,谁肯来?要回家,同街冷先生跟很熟,能帮接骨。”
佐官惊,“刘大人,现在是夜里,宫门不能开。”
“不用开宫门,打开便门就行,哎呀,骨头……”刘昆升面露痛苦之色,挥手道:“快去领钥匙,就说外面有响动,要查看下。”
佐官没办法,只好去找掌门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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