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认得此剑又能号令群臣人只有个,宰相殷无害,据说他逃出勤政殿躲起来。”
“郭先生知道殷宰相在哪?”
“不知道,但是国子监生员当中总有人知道。”
两人出门,个七八十岁,个年过五旬,却都怀着少年人才有兴奋,闯入茫茫黑夜。
城外,还有个人以凝望同片黑夜。
郭丛嗯声,“老,管不大事。”说罢就要关门。
刘昆升急忙取出腰间宝剑递过去,“郭先生认得此剑吗?”
郭丛老眼昏花,侧身让老仆将灯笼递过来些,接过宝剑送到眼前仔细看会,突然脸色变,“此剑怎会在你手中?”
刘昆升长舒口气,“猜郭先生曾在礼部任职,应该认得此剑,是……”
“等等。”郭丛挥手示意老仆回院中去,然后伸手将刘昆升拉进来,关上门,另只手紧紧握着宝剑,低声道:“可以说。”
起床时候,他绝未想到老上司会被莫名其妙地夺印,更想不到自己能见到皇帝并接受密令,抱着据说是太祖留下宝剑,满城寻找可信大臣。
他已经两次撞上巡城兵丁,每次都摆出宿卫军官架子,才免于被捉,可是这样毫无目地跑下去终归不是办法。
刘昆升终于想到个人,于是不顾疲劳跑进条幽深巷子。
安静夜里突然响起咚咚敲门声,谁家摊上这种事都会感到惊恐,可敲门人迟迟不肯放弃,宅内只好出来人询问。
“谁?”声音胆怯而无奈,像是被迫出来。
杨奉整整两晚没怎睡觉,直在骑马奔驰,每至处驿站就换批马,如此马不停蹄,终于在后半夜望见京城巍峨城墙。
崔宏与接头人约在城外家客店相见,他带走大部分卫士和所有太监随从,杜摸天爷孙也跟去,只有受伤铁头胡三儿和两名卫士留在中常侍身边,骑在马上,远远地望着客店。
崔宏若是发现自己被淳于枭欺骗,出来之后就会与杨奉联手,若是觉得切
刘昆升几句话就说完,“宫里有逆贼将太后劫持,陛下逃出内宫,将宝剑托付与,命寻找认得此剑大臣,可没处找,就想起郭先生……”
“陛下人呢?”
“被新任中郎将花缤抓走,花缤白天时候拿假圣旨夺走官印。”
“陛下不喜读书,当初就知道……”郭丛皱眉想会,“走,带你去见个人。”
刘昆升大喜,“他认得此剑?”
“是宫里人,来找郭先生。”刘昆升说,只听门内砰声,似乎有人摔倒,刘昆升急忙补充道:“不是抓人,是有要事相商。”
良久之后,院门稍稍打开,前国子监祭酒、前太子少傅、前礼部祠祭司郎中,曾向皇帝讲授过《诗经》老先生郭丛站在门内,警惕地打量来客:“不认得你,你是……你是宿卫军官,怎会来找?你个人?”
“叫刘昆升,是名宫门郎,家就住在附近,二哥邻居家张文古曾经受教于郭先生门下,对您赞不绝口……”
郭丛听糊涂,但是知道并非抓人,心中稍安,又打开点门,“停停,你就说为什来找吧。”
刘昆升向门内瞧眼,看到名老仆哆哆嗦嗦地站在主人身后,于是低声道:“事情不小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