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娥没有马上回答，等
会她说：“当然不是，
有自己
事情要忙，五天也未必来次。”
“那你怎
会跟到南城去？”
“半是凑巧，半是猜测，你从报恩寺回来就显得心神不宁，猜你肯定要做什事，所以这半个月里观察得比较勤些，差不多两天次。”
“这也是藏在暗中好处，还以为你直躲在府里呢。”
“至少要有三个人才能做到时刻保护你。你说是最后个问题，怎越说越多？”
“不懂兵法，只知道能在暗处时候就不要站出来。”
这确是孟娥直以来行事准则，韩孺子笑道：“你跟江湖人完全背道而驰啊，他们都希望自己名气越大越好，你却点也不想要，那些刀客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被谁打败。”
“所以在江湖上点势力也没有，想做成大事，只能求助于太后或者皇帝。”
韩孺子点头，“之前在皇宫里，你是怎让宫女昏睡不醒？”
“点药粉，这种东西你最好不要用，尤其对江湖人更不要用，这对他们来说是大忌。”
和你。”
“真吗？”
韩孺子觉得身后有东西掠过，马上转身查看，背部不知被什东西打下，他再转身……攻击来自各个方向，书本、镇纸、毛笔等物都成为暗器，好像有四五个人在同时围攻。
“明白。”韩孺子叫道，这些打击并不重，却很令人恼火。
攻击停止。
“没，请教练功吧。”韩孺子自觉获益匪浅，不仅对武功有更多解，还想出个接近东海王办法。
虚张声势用到极致，就是股实实在在力量，这正是眼下韩孺子所需要“武器”。
“可你在南城菜园里下子就将那两人击晕，总该是真实武功吧？”
“嗯，如果你想学，这个可以教给你。”
“想学。咱们非得摸黑说话吗？快不记得你长什模样。”
“模样总会变，记得也没用，你知道是就行。聊完吗？不能整个晚上都留在这里。”
“聊完。等等，还有最后个问题，你直在附近保护吗？”
“你在暗，在明，如果不认识你话，会以为屋子里有好几个人。这就是你以敌多技巧：在暗处虚张声势，让对方以为遭到围攻，因此仓皇逃跑。”
“嗯。”
“光明正大地对阵，你打不过十个人？”
“又没有三头六臂，怎可能打过十个人？三个都嫌多，除非他们都不会武功，或者愿意个接个上来与单打独斗。”
韩孺子若有所悟，慢慢坐下，“虚则实之，实则虚之，你破敌之道很符合兵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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