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小君稍稍放心,二哥虽然鲁莽,却不会对她撒谎。
崔腾下床,认真地说:“妹妹,这不算多大事,寻常百姓还有人三妻四妾呢,妹夫好歹当过皇帝,总不能辈子守着你个吧。”
不想听二哥胡说八道,崔小君转身就走,去内宅见母亲,乞求母亲帮她打听消息
崔腾开始幸灾乐祸,很快就变得难堪,“哎呀,有什可哭?就是说说而已,根本没敢对老君说起这些事情,她老人家脾气,你是知道。”
崔小君还在哭,崔腾只好下床劝慰妹妹,“好好,看在你面子上,不计较就是,这就是和柴韵之间仇恨,找他报仇。咦,还哭,难不成你跟柴韵……”
“呸。”崔小君止住哭泣,抽抽噎噎地说:“倦侯昨晚……没回家,跟柴韵、张养浩他们不知跑到哪去。”
崔腾拍大腿,“还用查?柴韵是个花花公子,专做偷香窃玉买卖,夜不归府,不是留宿娼家,就是跟谁家小姐……完,妹夫被带坏。”
崔小君坚定地摇头,“不可能,倦侯绝不是那种人。”
马大带回来信是崔小君写。
几天前,倦侯彻夜未归,崔小君就已生出不祥预感。次日早,杜穿云醉熏熏地回来,还是没有倦侯身影,张有才急,当头浇盆凉水,杜穿云终于清醒过来。
“倦侯不可能丢,他和柴小侯、张养浩他们在起。”杜穿云坐在地上茫然地说。
张有才立刻去柴府、张府打听消息,带回来结果更令崔小君忧心忡忡:共六人,昨晚都没回家,其他几家不太着急,这些纨绔子弟经常疯就是好几天,柴府也只担心件事,该怎向衡阳主解释孙子没来请安。
崔小君无法安心,倦侯身份特殊,更不是纨绔子弟,绝不会声不吭地离家不归。
“哈哈,傻妹妹,再怎着倦侯也是男人,你们成亲年多,他肯定是对家里厌倦,出去采野花呢。”
崔小君面红耳赤,却还是摇头,问道:“你没对倦侯做什吧?”
“能做什?倒是他们昨天晚上……哦,你是为这个才来看。”崔腾跳回床上,盖上被子,脸怒容。
崔小君上前道:“二哥,怎会不关心你呢?可知道,你是崔家二公子,柴韵就算有天大胆子,也只是跟你开开玩笑,不敢真对你下狠手。”
“他不敢。”崔腾坐起来,心里稍微好受点,随后叹口气,“你出嫁,就跟从前不样。跟你说吧,妹夫昨晚确和柴韵来过,在门外挑衅,却没有胆子打架,们追出去,他们跑得比兔子还快,连根头发都没留下。”
张有才继续出去打听消息,杜穿云睡觉,醒来之后也着急,出门到处寻找线索。
当天下午,张有才带回消息,倦侯等人昨晚去过崔府,在后巷与崔腾伙打过架。
崔小君不能再坐等消息,立刻命人备车,回娘家问个明白。
在荒园中受到惊吓崔腾还没回过神来,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,见到妹妹之后大发雷霆,“你家里奴仆打伤,你竟然还敢来?臭丫头、死丫头,胳膊肘往外拐,要跟老君和母亲说,崔家从此不认你……”
崔小君哭,哭不是哥哥受辱,也不是崔家不认自己,而是倦侯下落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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