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海王认得此人,这是那个既叫驴小又叫马大莽汉,别人可能只是开玩笑,他可会真逼着东海王去战场。
“不去……”东海王叫道,想要调转马头,可是更多骑兵跟上来,无论他怎用力,马匹还是只能跟着大队人马块走。
部曲士兵训练确差点,还没出城,队形就已经乱。
“那几个大铁块砸得真够劲儿。”马大兴奋得像是孤身下河摸到条大鱼,骂句,“怎早不用上?让咱们背半天土。
东海王呆住,站在边南城守将也惊得目瞪口呆,那百多名勋贵子弟全都出身世家,身边随从死都会惹来不小麻烦,这时却像野草样被匈奴人收割殆尽,东海王可比镇北将军狠多。
勋贵子弟再没有出现,反倒是那队匈奴骑兵回到斜坡上,顺着官道向碎铁城驶来。
这也是匈奴人习惯,杀死敌人之后要来炫耀与示威。
东海王脸色惨白,连强装镇定心事都没有,匆匆下楼,骑上马,独自人在城中乱跑,也不知要去哪,只觉得哪里都比城墙上安全,可是又没有个地方真正值得放心。
“要当皇帝,不会死在这里。”东海王反复念叨这句话,像是在与看不见神灵谈判。
使出去,没有援兵,咱们都会死在这里!”
守将犹豫下,传令打开南门。
队而不是几名“信使”冲出碎铁城,听说有机会逃离,百多名勋贵子弟个也没留下,不叫随从,也不带干粮,就这骑马绝尘而去,有人甚至连随身刀剑、头盔都给扔,只为减轻点重量。
“关闭城门。”东海王命令道,站在城楼之上,哪也不看,只盯着那队越跑越远勋贵子弟,那里有不少他认识人,称得上是朋友,可跑人没有回头张望,看人也没有挂念之意,东海王只想知道匈奴人会不会拦住这群人。
“不该相信别人。”东海王低声自语,后悔没有趁早逃离。
不知跑多久,队骑兵迎面驰来,带头正是晁化,满身尘土,但是手里又握上长枪。
“北门失守?”东海王大吃惊。
“堵上。”晁化大声道,虽然疲惫,却是中气十足,“们要支援南门。”
“南门……”东海王这才想起,队匈奴骑兵正在驶向南门,这时候应该已经到,看样子柴悦或者某位将官得知消息,正在调兵遣将,“你们没有弓弩,不是……”
名部曲士兵骑马来到东海王身边,强迫他坐骑改变方向,也朝南门跑去,“别光看热闹,块去吧!”
西南方荒野中有大批匈奴人,离得很远,过会,东海王看到有队匈奴骑兵向官道驶去,速度看上去不快,似乎拦不住逃亡者。
东海王提着颗心,会担心勋贵子弟们逃不掉,会后悔自己没有跟着逃走,没准浪费唯机会。
事实证明,匈奴人对距离估算比东海王和那群勋贵子弟要准得多,百多人跑出不过五六里,与匈奴人相遇。
匈奴骑兵没有拦在路上,而是与逃跑者并驾齐驱,中间相隔三五十步,然后从容不迫地侧身引弓射箭,勋贵子弟毫无还手之力,只能拼命催马跑得更快,可是怎也快不过箭矢。
逃亡者与追杀者驶下道斜坡,不在城楼观察范围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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