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却露出微笑,“儿无需害怕,已布置得妥妥当当,少则年,多则三年,新宿卫军就能成形,不仅能够守卫皇宫,还能保护整座京城,南、北军在边疆时半会回不来,即使匈奴人被消灭,还有各地,bao乱,让
偏殿里,太后端坐,严肃地问道:“斥责过那两个贱人?”
“是,太后,狠狠地斥责。”上官盛顺着说道。
“嗯,记住,这也是帝王之术,提拔个人时候,定要打压他,让他惶惑不安,让他感恩戴德,让他明白自己地位,就是不能让他骄傲,臣子骄傲会腐蚀皇帝权力。”
“记住。”上官盛说,心里却在纳闷,太后究竟疯到什程度,自己比思帝年长几岁,容貌也不怎相似,居然会被太后当成亲生儿子,实在是匪夷所思。
在太后眼里,这些明显破绽个都不存在,她继续道:“帝王得学会分门别类,万不可将臣子看成同伙人,帝王权力能够无中生有:你将不同派别人当成同伙人,这些人即使彼此间有深仇大恨,早晚也会如你所‘看’,变成盟友;反之,只要你坚持将同伙人当成不同派别,他们早晚也会分崩离析。”
为她治病,是你做晚辈份孝心,何来死罪之说?”
“在冒充思帝!”上官盛大为恼怒,声音变得尖细,却不敢提高,害怕被太后听到。
王美人道:“不对,你没有冒充思帝,从头到脚你都是皇宫宿卫装扮,没自称‘朕’,没碰过宝玺,怎算是冒充呢?你只是……跟那间屋子里衣冠样,太后在衣冠里感受到太祖,在你身上看到思帝,这不叫冒充……”
“你是另副衣冠,上官盛,最后你会有衣冠功劳和衣冠待遇。”崔太妃抢着说道。
崔太妃话里总是带着分讥讽,上官盛面色微沉,“可是扛着身家性命配合你们。”
上官盛点头。
太后说到兴头上,眼中更是只有思帝个人,“勋贵是同种人,对皇帝来说却有亲疏远近,这就是分门别类;军队是同种人,所以要分成南军、北军、边军、宿卫军……”
太后突然停下,像是想起件特别重要事情,呆片刻,她突然用极其严厉语气问:“宿卫军扩充得怎样?”
就这句话,上官盛扑通跪下,冷汗直流,前任宿卫中郎将是他伯父上官虚,随大将军韩星前往边疆,直未归,不久之后,上官盛继任此职,半年来只做件事,淘汰冗员,充实精兵。
上官盛做得不错,可太后突然问起,让他下子想起自己真实身份,以为太后清醒过来,那可是场灾难,就算他是太后外甥,也难逃死。
“无论们两人谁儿子日后登基,都会记得上官家功劳,不管怎说,咱们都属于桓帝系,是自家人,荣俱荣损俱损,冠军侯不是。”崔太妃说。
上官盛当然明白这个道理,抱怨几句之后,还是得继续充当“衣冠”,转身回到偏殿里。
崔太妃看着上官盛背影,“上官家聪明才智都长在太后个人身上?”
王美人保持沉默,所谓言多必失,她不愿无谓地讥讽任何人。
但是在崔太妃面前,言少也是种过失,她露出丝不屑神情,“轮也该轮到儿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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