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奉摇摇头，“
不
解。”
“对，你是太监。倦侯那边呢？”
“他没有拒绝冠军侯
提议，也没有接受。”
冠军侯笑
声，“你知道吗？点都不意外，倦侯……有点奇怪，大概是因为在皇宫里待过几天，觉得宝座就该归他所有，跟东海王是个脾气。无所谓，他们不接受也好，倒可以放手去做。”
杨奉仍然没提北军南归消息，从怀里取出个小包裹，恭恭敬敬地放在冠军侯身边桌子上。
朝中没有人比崔宏准备得更充分，三名争位皇子，都与崔家有着深厚联系，他可以安心地率军离开京城。
北军南归消息，还没有追上连夜赶路韩孺子，杨奉也不打算说。
第二天早，杨奉回到城内。
冠军侯已经无需隐藏行迹，侯府门前大早就挤满访客，谨慎点留下拜贴就告辞离去，执着人则留在门口，讨好门吏，希望能有机会亲自向冠军侯贺喜。
冠军侯正式向崔家下聘礼，过完正月就将迎娶崔家女儿过门，至于冠军侯原配夫人——所有访客都明白，还是少打听这件事为好。
不打算住在这里，见过杨奉之后，他还要连夜返回怀陵县，与冠军侯不同，他信任南军、依赖南军，绝不会轻易放手。
“东海王回来。”崔太傅省掉客套与寒暄。
“是，已经奉冠军侯之命见过东海王，向他提出很不错条件。”
“东海王不会同意退出竞争，他为帝位而生。这次，不会再阻止他，但是请冠军侯理解，是个愿赌服输人，南军将士很快就会退却三百里，远离京城，绝不以武力干扰帝位之争。条件只有个，他得尽快遵守诺言，迎娶女儿。”
“崔家女儿够用吗？”
“这是什
？”冠军侯惊讶地问。
“北军长史官印，冠军侯此后路顺风，已经不需要建议，请允许致仕为民。”
冠军侯脸色阴沉下来。
身为北军长史，杨奉也没有资格立刻见到冠军侯，但是不用等在大门外，可以进到前院，在厢房里坐等，中午还与府丞块吃顿饭。
直到下午过去半，杨奉才得到召见。
冠军侯红光满面，心情非常不错，笑着问道：“杨长史见过倦侯和崔宏？”
“见过，崔太傅那边切顺利，南军会后退三百里，绝不干涉京城事务。”
冠军侯耸耸肩，不是很在意，“听说崔家女儿都很美，是真吗？”
“哈哈，还好，崔家三个女儿，出嫁两位，还有个待字阁中。”崔宏似乎胸有成竹，走到桌前，借着灯光俯视坐在桌旁太监，“南军撤离京城，北军也会直留在塞外，对吧？”
杨奉寻思会，郑重地点头，“冠军侯是这承诺，他定会做到。”
崔宏拱拱手，准备告辞，临走还是忍不住问句：“倦侯真要参加争位？”
“总之他没有拒绝。”
崔宏笑几声，随后叹息声，“崔家浪费个好女儿，早知如此……唉，这是小君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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