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郭丛说得很清楚，他不支持任何人，只是因为冠军侯占据优势，他才希望倦侯与东海王退出。”杨奉顿
顿，“这说明郭丛根本不看好冠军侯，这也是读书人
立场。他还说，北军勋贵子弟众多，绝不会违逆父兄——这是在提醒倦侯，只有得到勋贵支持，你才能击败冠军侯。”
韩孺子
呆，他可点也没听出来郭丛“善意”。
韩孺子想会，“可
还是不明白，读书人为什
要反对诸子争位，这能提升文臣地位，自然也就是提升读书人地位。”
无论如何，韩孺子不相信这仅仅是“礼仪”问题。
“或许，郭丛这些读书人感觉到威胁，觉得他们最终会失去对文臣影响。”
“被谁威胁？”
杨奉没回答，陷入沉思，好像被什难题困住。
书人吗？”
“不会吧？不会，史书上记载得很清楚，开国时用武将，守国时用文臣，文臣上位之后，总是大力提升读书人地位，前朝如此，本朝也不例外。”
“读书人反过来也会影响文臣。”
“那些落榜书生能影响朝中大臣？”韩孺子不太相信。
“读书人不只是落榜书生，还有拒绝参加科考人，还有隐于朝中不愿当大官人，读书人虽然无权无势，但是数量众多，口口相传，他们掌握着文臣名声。”
“望气者吗？”韩孺子自己给出回答，他很佩服望气者本事，可是仍觉得杨奉有点过于高估这些人实力。
杨奉开口，没有提起望气者，“郭丛老*巨滑不亚于宰相殷无害，倦侯刚才应对得很好，永远不要当面得罪这种人。”
“恐怕这只是早晚事。”
“不不，郭丛其实给倦侯带来好消息。”
“好消息？”
韩孺子突然想起来，杨奉从前就是名读书人，这名太监对从前经历不愿意细说，可他对读书人显然非常解。
“郭丛就是那个掌握名声读书人？”
“别用掌握这个词，那有点过，但是郭丛肯定很有影响力，否则话，他也不会返京参与此事。”
“罗焕章呢？影响好像更大。”韩孺子想起另位讲经教师。
“罗焕章影响很大，但他拒绝科考，与朝廷毕竟隔着层，跟郭丛还是比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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